没那个条件。
所以,到今天这一刻,两个二十多岁的人,一个深吻就是导火索。连格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没拒绝,而且,还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
她很小心地轻轻咬了一下罗少辉的舌尖。
后来发生的一切就不受控制了。
夏天穿得不多,两个人互相帮忙去掉所有的阻碍只用了一分钟,但过程不太顺利,罗少辉在这方面做的功课实在是少,或者说压根就没想过,长这么大,除了身体偶尔不受控制的冲动外,他还真没实践过。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实在是一件让人欢喜让人忧的无奈事儿。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都累得要死,满头大汗,还有时不时地尴尬。连格想起自己看电视剧里,有个女人跟自己的弟弟说,这事儿一点都不美妙,充其量一阵手忙脚乱而已。她当时还不信,如今知道了。
不仅手忙脚乱,连格的感受应该可以更明确地概括为一个字,疼。
比想象中疼,如果连格能想像电视剧里那些难产的女人有多疼,估计是一样的疼。
罗少辉也知道连格受了不少罪,她太紧张了,身体绷得死死的,眉头拧出一个川字,额头密布细细的汗水,所以他虽然初尝个中滋味,却不敢再折腾。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连格埋头在他怀里,呼吸声清晰可闻。
“还疼?”罗少辉忍不住问了一句。
黑发因为出汗已经有些泛潮,连格点了点头,头发蹭着罗少辉胸口痒痒的。
罗少辉半靠着床头坐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一会儿,感到连格的身体放松了,呼吸也平稳了,看来是睡着了。
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昏暗的房间内,连格在身畔静静地陪着他。
罗少辉看着地上的阳光缓缓移动,而后慢慢地抽走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酒店院子里有人说话,有停车开车的声音,楼道里有时有人经过。
他闭上眼睛,想起独自一人发配般在新疆的试飞基地,夜晚常常悄悄坐在宿舍楼顶的边沿上。新疆的夜里很凉,凉得人心都硬了。
没办法排遣寂寞和郁闷的时候,他就待在模拟飞
行室里,一遍一遍地重复那些操作。新机型的相关资料,看了多少次几乎可以一字不落地背下来。
他在蓝天上重复各种高难度动作,反反复复,手脚配合几乎是下意识的,那个时候他进入了一个完全忘我的状态。
他是试飞基地一等一的飞行员,可内心却有抹不掉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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