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罗少辉一笑,“是我的事,也有你,我以前就计划着,总有一天要讲给你听,细细的,一字不落地讲给你听,然后让你决定,要不要继续留在我身边。”
罗少辉真是这么想的,只是很多事情很多人不是他能控制的,还没到开幕的时候,就有人透露了剧情。罗少辉措手不及。
“要。”连格回答。
“你先听我讲。”
“不管怎样都要。”
罗少辉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抬头看看天,看不到月亮也没法估计时间,这么长这么冷的夜,总得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吧。
“格格你不要睡着。”罗少辉提醒她。
“嗯。”
罗少辉从第一次见到连格开始讲起,还是那辆白牌子军车,还是那个张扬的丫头,和裴静所讲几乎一样,他之所以酒后吐真言,是因为这秘密压得他太累了,压得他直不起腰来,他背负了这么久,每天都在想该怎样诚实地向连格一吐心事,这个秘密在他心里横冲直撞,终于借了酒劲找到一个错误的出口。
“那时我就想,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子啊,漂亮,自信,得天独厚,与生俱来的张扬,优渥的生活和不凡的家世成就了这样的她。为什么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
“你跟邵成很熟,这种世交之间的亲密让我嫉妒,我不知道是嫉妒你们天生的优越还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但你喜欢我,是吧,格格,我感觉到了,年轻人对这些事总是格外敏感的。我忍不住利用这一点,觉得借助你的力量,我可以更快的成功。”
连格静静地听着,这些,她想到了,虽然罗少辉的诚实让她微微惊讶,但她什么也没说,她要听完整个故事。一定有那么一个瞬间,在那一刻,整个故事的主题开始改变。
“我顺理成章地和你交往,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的动机不那么纯粹了,我以为自己可以做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我做不到,我处事方面就是这么优柔寡断。”
是,感情也是。连格在心里默默接茬。
“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后半年,我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初衷,开始身不由己地陷入这场恋爱之中了,即使恋爱中的我们快乐无忧,默契非常。但我最初的动机,却成了我的心病,永远存在,总有一天,会被你发现。”
“我经常做梦,梦到你知道真相以后的反应,有时暴跳如雷,有时一言不发转身走掉,也有拳打脚踢示威的。”罗少辉笑笑,“醒来之后我会害怕,在黑暗中默默下定决心第二天向你坦白,但我总是临时反悔,我怕梦中的事真的发生。”
“这种恐惧越深,我对你的爱越深,这件事也就成为了我心中永远无法治愈的心病。”
“格格,你的纯粹让我害怕,越了解你,我就越意识到,说出一切,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格格,我爱你。只怕你再也不肯相信我。”
'正文45。脱险'
月中而移;时间在慢慢流逝;四周的气温却没有任何回暖;似乎要这样不断地冷下去,罗少辉强打着精神说一些连格愿意听的往事和心事;用这种方式保证她不在这种情况下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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