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妈说,怀孕的人都特别敏感。”
“……”
“不过不要常哭,伤神。”
“……”
“不过你刚才应该是喜极而泣吧。”
“谁说的?”连格跟他开玩笑。
“格格,你不是要反悔吧。”罗少辉把她搂到眼前来,“反悔也来不及了。”
连格笑了:“少辉,这戒指你花了多少钱。”
“没花钱,不锈钢的。”
两个人又笑。
罗少辉作为试飞员待遇不错,他又没什么花钱的地方,除了支付妈妈在疗养院的费用,其余
的都老老实实地存了起来,就等着娶媳妇儿用。
宴会上连格不能饮酒,这就苦了罗少辉,虽然有三四个好哥们儿充当伴郎跟在后面帮着挡酒喝酒,罗少辉到底还是有些微微地醉了。而且,这些哥们儿的酒必然不会白喝,到了晚上闹洞房的时候,肯定会一滴不落地还回来。罗少辉想想就头大。
罗少辉一醉,便觉得身边的一切都跟梦似的,穿礼服的连格是梦,这些祝福的酒杯也是梦,隐隐绰绰的。
可他心里又清楚得很,知道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怀里了,谁也夺不走了。
罗少辉喝多了,被兄弟扶着去醒酒,连格跟大家说话,路新白端着酒杯过来道喜。
“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路新白说。
“她呢,怎么没来?”
“怕她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她的婚礼没有一大堆好兄弟在门口站成两队兵。”
“哦,哈哈,没吓着你吧。”
“别小看我,我也是军人子弟呢。”路新白和她碰了碰杯,郑重恭喜,“好好过日子,要幸福。”
宾客们下午四五点才散,折腾一天,连格累了。躺在酒店的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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