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也走吗?”江南城这才将头扭向一边,好像是才注意到容斯岩的存在,有礼的提出邀请,“我们一起下去?”
容斯岩依旧从容淡定,颔首说好,转头看向依旧恍惚的陶夭夭,微微一笑,“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陶夭夭看着两个男人步履沉稳的走向电梯,蓦地回神,脱口而出的是江南城的名字。
“怎么了?”他立马回头,对上她的眼睛。
陶夭夭的眸子无辜的眨了眨,才抬手指向江南城手中的真空盒子,“红豆糕,留下。”
此时的陶夭夭压根看不出江南城脸上瞬间闪过的窘迫,只是理所当然的伸手去接盒子,这才满意的转身去开自己的家门。
江南城看着整个身子都贴在门上却连钥匙孔都对不准的女人,眉心越发沉郁,忍不住走过去,握着她的手,将钥匙插了进去。
他听到陶夭夭“咯咯”的笑了,感激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她还说了句什么,江南城没有听清,直到她头也不回的关上房门,江南城还沉着脸没有动静。
不远处的容斯岩忍不住开口提醒,江南城转身对上对方貌似戏谑的眼睛。
不屑的冷哼,下一秒,已经大步向电梯走去。
城子吃醋这件事实在是~~~做妈的看起来都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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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的事
陶夭夭觉得四周冰冷得厉害,稍一动弹,浑身的神经便都跟着撕扯疼痛起来。睁开眼的一瞬间,猛然撞击脑海的竟然是有人酒后被取了肾脏丢在冰水中的新闻。一个冷战,酒醒了大半。
四肢僵硬的折合在一起,浴池中的水已经凉透,而泡了一夜早就起皱的手里还握着一个电话听筒。
陶夭夭痛苦的戳了戳依旧“嗡嗡”作响的脑袋,随手扯下挂在墙上的浴巾裹在身上,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开门。
这时候,谁来找她?
门口的人凶神恶煞,劈头盖脸就给了她一顿臭骂,“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又没声音,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陶夭夭嘴角动了动,发现喉咙如同烈火燎过,灼烫的发不出声响,索性乖乖的让开门,让一脸暴怒的江南城进来。
闻声跟来的小三见是江南城,兴奋的扑了过去,许是有些饿了,伸着舌头“呜呜”直叫。
陶夭夭晕晕乎乎的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清水灌下,这才觉得嗓子里的大火灭了,餍足的舔了舔嘴巴。只是刚一回身,就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捂着嘴就向卫生间冲去。
陶夭夭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身后递来一杯水,她含糊的说了句谢谢,便喝下漱口,发现嘴里的苦腥味道渐渐被蜂蜜水的温润甘甜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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