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看了眼身后的两个女人,就连始终愤愤不平的苏烟都讪讪的样子,眉心却凝着疑惑。
每个人都想问,江姨,如何认识叶蓁的?
“或许是江姨听说了城子和夭夭的事儿,这才调查了一下叶蓁。”楚逸突然开口,不轻不重,大概只是对自己说。
下一秒,已经自顾自的钻进车里,扭头催促身后还立在门口的两个女人。
先将苏烟送回去,陶夭夭装作随意的问她慕臻结婚是怎么回事,得到的不过是沉默,于是便没勇气再问下去,最后倒是苏烟安慰着陶夭夭,我们和你们不一样……
其实哪里不一样?都是求而不得罢了。
给家里拨了个电话,说一会儿就到了,陶夭夭靠在停在家门口不远的车里扭头看向楚逸,没打算立马就走,“要不去我家坐会儿?”
“改天吧!”楚逸眯起眼尾,给自己点支烟衔在唇上,指了指青紫的伤口“嘿嘿”一笑,“让阿姨看到,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啊?”陶夭夭剜他一眼,嘴角却勾了起来,还是忍不住问了句,“真不用去医院啊?”
“切!你是担心城子需不需要去医院吧?”
“放屁,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陶夭夭抬手就砸在楚逸的肩膀上,咬牙切齿的样子。
楚逸立马杀猪似的嚎叫起来,一张俊脸皱成核桃似的,陶夭夭满意的收了手。
嬉笑后的沉默显得极为突兀,陶夭夭不自在的蹙了蹙眉,抬眼看向后视镜。身旁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由一个屁小孩变成了风
流公子,眉目间掩不住的灼灼气质。
那时候,苏烟还没搬来大院住,自然也没有让她一见误终身的慕臻。孩子当中关系最好的就属陶夭夭、楚逸,还有江南城三个人,干什么都要一起,就连上小学都让大人把他们分到一个班。可是,从未红过脸的两人今天竟然打架了。
陶夭夭觉得过去种种好像嵌在退潮后的海滩表面的坚硬贝类,如此美丽,永远搁浅在指尖可触的柔软沙地,却从此失去了曾经海底的斑斓生活,自由也一去不回。
扭转头,想要直视对方,陶夭夭的眼角噙着漫不经心的调笑之情,“你说,我们两当年怎么没有看对眼过啊?”
冬日天黑得早,车外已然黑暗,车内却没有开灯,一星烟火明明灭灭。
陶夭夭看不真切,只觉得那捻着烟蒂的修长指尖似是突然一颤,烟灰坠落在胸襟前,楚逸赶忙去拍。
他摁灭烟头才停下了动作,不以为意的冷哼,用似嘲似讽的目光斜睨她,“现在后悔了?”
“是啊,我好后悔呀!”陶夭夭故作遗憾的摇头晃脑起来,“其实你比江南城长得帅,就算从优生学角度我也该选你不是?”
楚逸但笑不语,浓密的睫毛在微薄的光线下投下更深重的影,遮挡住眼底的流光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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