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累不累?你都睡了一天了。”抱了一会儿崔觉低头问唐绵绵,唐绵绵这才发现这是医院的病房,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
唐绵绵收回自己观察的目光点了点头:“饿!屁股和背都疼,想起来。”
“不行!”崔觉撑着唐绵绵的肩,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
“怎么了?”据唐绵绵这么久以来和他的相处知道这里面必定有事。
“不能起来,知道吗?”
“为什么?”唐绵绵揪着眉。
“医生说……你现在的身子很差,必须卧床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唐绵绵惊愕的张大嘴,为什么……这么久?
“不然孩子很危险,能保住都是万幸的,所以……从今往后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抱你去。上厕所刷牙洗头洗澡我都服侍你,可是你不能自己下床。”
“一个月……这……”唐绵绵为难,让他服侍自己一个月?他很忙不是吗?而且她还有学校啊,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她努力了一年不就是为了一个月后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有得必有失?她保住了孩子却保不住的工作?
唐绵绵心痛的闭着眼,可是又能怎么办?孩子是最重要的,她再也不能承受可能失去他们的危险了。
“我知道很为难你,我也知道让你牵挂的东西很多,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切。等会儿你录个我让人拿去给学校放个七班的孩子们看,如何?”
唐绵绵感动的拽着崔觉的袖子:“谢谢你四哥。”
“傻瓜,我是你老公,你忘了?”
唐绵绵赶紧摇头,她摸着肚子,她真的还敢祈求什么吗?他们能活着,孩子能活着就什么都是万幸的,她不敢再祈求更多了。
崔觉让护士端了粥进来给唐绵绵喂着吃了一碗,唐绵绵吃了便又睡着了过去,睡意朦脓之际她才想起一件事,某个人在她昏迷的时候仿佛说了很多句的‘我爱你’就是不知道还能听见么?
唐绵绵刚刚睡着病房门就被瞧向,崔觉抬头便看见具光礼和崔解磷一同来了。
“你们来了?”崔觉弯腰为唐绵绵盖好被子,具光礼轻步轻脚的走进来看向床上睡着的唐绵绵又看到床头上的碗就知道她刚刚是醒过来了。
具光礼把手里的一把百合花插进花瓶里,崔解磷把水果放在桌子上,都是轻轻的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四哥,现在外面已经翻了天了,你真的还要继续在这里?”具光礼走过来低声问崔觉,这可是事关他们前途的事啊,他真的不着急啊?
“我要陪着她。”崔觉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握住唐绵绵的手守着唐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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