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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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巧的,他恰恰是安凊叙在哈佛念书时的同学,当年两人都是远渡重洋求学的异乡游子,所以即便他性格冷清孤僻,仍旧与康易成培养出革命情感。

        “阿叙,你看到新闻了吗?”

        电话中,康易成的语气带着极大兴奋,自从安凊叙找上他,表示要为他低迷的选情操盘后,他的民调数字节节上升,而今天绯闻案爆发,那些因形象清新而支持安帼豪的婆婆妈妈们,恐怕要转移目标了。

        “看到了。”不自觉地,他的嘴唇拉出得意的笑容,眉毛弯起漂亮弧线,骄傲在眼角张扬。

        “怎样?要不要把剩下的照片交给八卦杂志?”那照片香辣火热,一旦爆出,肯定能为杂志带来高销售量。

        “不,再晚两星期,暂时让他松口气。”

        “为什么要给他时间喘息,直接歼灭不是更好?”

        “现在离选举还有十六天,我们掀出底线,顶多逼得他召开记者会,你也看见,他的演技多好,哭功多强,届时他坦承自己犯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再用柔情攻势发誓自己永不再犯,而他的妻子跪哭求得选民原谅……最后他的母亲、父亲跳出来,提及当年的乌龙外遇事件,最终,一句阴谋论被挑出来,届时林小姐就不是外遇,而是敌方阵营所使的仙人跳了。”

        说完,他一哂,台湾的疯狂选举,往往比八点档乡土剧更具可看性。

        “天啦,我还真没想到这个。”

        “总之,先缓两个星期,这段时间盯紧安帼豪的行踪。他势必会找上林小姐,不管是安抚,还是协商分手,如果林小姐再要求个‘临别秋波’,留下证据的话……你就稳赢不输了。”

        “知道了,阿叙,如果我赢,你一定要来帮我。”

        帮?他对政治不感兴趣,他只对打压安家有莫大乐趣。

        挂掉电话,再看一眼电视里,红着眼眶的安帼豪,他已经没有印象,不知道当年父亲面对镜头时,是不是也像他这般无辜压抑。

        关掉电视,安凊叙拿出琴盒,心里想着,隔壁的朱苡宸是不是又捧着一杯黑糊糊的东西,贴在墙壁上倾听?

        阿朱……可惜她身上没有几个类似家暴留下的青紫,不然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喊她阿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太好,在拿起小提琴的同时,他竟然有一股冲动,恨不得去敲开她家大门,亲自为她演奏。

        然,当他握上门把时,又垂下双眉,这算什么,分享?

        他的痛苦不需要旁人分享,快乐自然也不需要。

        松开手,叹口气,他打算回原地拉琴,但像是很有默契似的,门铃在此刻响起。

        她来了?带着两杯黑糊糊的“维他命b群”?他没有刻意露出微笑,是脸部细纹自己做的主,自动摆出一张喜悦表情。

        他打开门,朱苡宸虚弱地扶着门框,满脸潮红,发肿的双眼几乎睁不开,她试着勉强挤出笑脸,用沙哑的嗓音问他,“对不起,你这里有没有伏冒热饮?我快不行了。”

        吃伏冒热饮就行了吗?那么满街的诊所,医院用来做什么?

        他不是多事的人,绝不会插手与自己无关的事,她不过是邻居,不过是刚好小名和那令他牵挂的邻家妹妹相同,他不需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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