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子背靠在椅子上,挺着腰肢,尽量分开那丰满的大腿。
底裤很小,又像杂技演员一样叉开了大腿,像丝线一样柔软的阴毛露在外面。
少年道雄一看见,就着迷似的,他跪在地上,将鼻子挨近洋子的腿间,用一种出神入化的表情,嗅了再嗅,露出的阴毛刺得他的鼻子痒痒的。
“道雄,好香吗?”
洋子间这个已经入迷,大声喘气的少年。
“唔,好像芝士曲奇饼一样!”
少年回答。
洋子看见他腿间的东西硬得像石块一样了。洋子因而将双腿张得更大,将耻骨高高地挺起,擦向他的脸颊。少年的鼻端已经顶住洋子核心部位的裂缝了。
“啊,老师,你这里真香啊!”
少年喘着粗气大声地说,且用手去摸洋子的底裤。
“不准摸呀,道雄工你是小狗呀,要学小狗的动作,就不能用手呀!”
“不过,老师,我也忍不住呀!”
少年道雄喘着气说,抬头看着洋子。
但是,洋子决不答应,她立即起身,夹紧了双腿,坚决地拒绝。
“今天温习功课,学小狗的动作都到这里结束。只要你不对你妈说,对谁也不说的话,今后,有时间再继缤吧,知道吗?”
洋子说。
少年道雄只好点头同意。只要听老师的话,今后还是可以继绩学小狗的他想。
但是,这天晚上,他想起老师美丽的脸孔,想起那大腿间淫荡的部位,想起那奇异的香味,他不由得伸手到自己的腿间,握住那根东西,拚命地自慰……
暑假到了。不过,洋子没有回到自己的故乡。她留在东京做暑期工以及到图书馆看书。她讨厌回到家里时,听到父母亲向她的哥哥达也发牢骚。
洋子的娘家是个富农,在当地当了数代村长。到了她哥哥的时代,农业也进行机械化了,而她的父亲不同意搞这些新的名堂,哥哥与父亲大助之间经常争吵不休。哥哥达也主张用土地作担保,贷款一亿日元用来建造温室。但思想保守的父亲,对哥哥这种做法始终不能默然接受。
但是,尽管洋子不想呆在家里,但是到了农村扫墓祭祖的日子,在农村长大的她,还是不能不回故乡一趟。洋子将几天要用的衣服、书本,塞进了旅行袋,在临开车之前,才跳上新干线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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