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其他人都附和着说。
于是大家又恢复了愉快的气氛。
在回程的船上,子健找了一个机会单独跟诗礼说话。
“许老师,很多谢你给我一份礼物啊!”
“你这个小鬼头,真是啊……”
诗礼一想到自己在学生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任由他们看光自己的身体便有点脸红了。
“许老师,我想你给我第二份礼物。”
“是什么呢?”
“是……昨晚的赌约,可以吗?”
“你很想要吗?”
“是!”
“那好吧!”
诗礼看着这个小伙子,自己的理智都不知到了哪里去,就像昨晚玩游戏时一样,完全像着魔似的。
这天是学校开放日的前夕,老师和同学们都作了最后的准备和彩排。
子健也是学生的代表,除了负责一些布置工作外,还负责开幕礼及表演节目的学生司仪工作,这些工作使他紧张了好几天。他为了撰写司仪稿,多次向诗礼请教,这又给了多次机会让子健亲近诗礼。他每次请教诗礼的时候,脑中总是不期然浮现诗礼赤裸的身躯,每次总弄得他心绪难熬。而诗礼表面虽若无其事,但望着子健时内心中总是情绪难安,如蚁爬行一样。
今天子健完成布置工作后,已接近黄昏,但他还要有司仪的练习。他便找诗礼作最后的勘酌和到礼堂练习。诗礼也刚完成自己的工作,便和子健到礼堂去。
他们练习了不久,校工孔叔走来:“咦,许老师,子健,你们还未离去,全校的人也走了,你们还不走?”
子健和孔叔最熟络,他说:“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吧,我和许老师要再练一练。”
“是啊,麻烦你吧,孔叔!练习完我们便离去啦。”
在芸芸老师中最没架子的就是许老师,她人又美,对校工又和善,孔叔平日对诗礼都十分顾惜的。
“好吧,但我要出外吃点东西,并会锁上大门,要待我回来,你们才可以走啊!你们不怕等便继续吧。”
孔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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