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止一人对他说过:“江老板,你要是生个女儿,一定能评上世界小姐,并且迷死一大群好男人。”
一大群好男人有福了,因为,他没有女儿,江松只有一个儿子。
电话铃响,象是把这个男人拉回了现实世界,他眼珠轮了一下。
他伸手取过话机:“江松。请讲。”
“江松,你在家?”对方惊喜。
“你讲呢?我当然在家。”
“有一样好东西,你肯定欢喜!”
“你根生的东西当然样样好,拿过来看看。”
“是谁呀?”一个穿件漂亮围裙的女人在大厅门口轻声发问。她,微胖的中等身材,圆圆的脸。不用说,她是江松的妻子。因为如果身为佣人还敢这么八卦,那就离卷铺盖走人不远了。
人们常说,好汉无好妻,巧妇常伴拙夫眠。这话只对一半,因为也还有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琴瑟和谐,天造地设等等的佳偶绝配。
这两种情形对于他们夫妻来说都不合,他们是一对还算得上相配的夫妻。江老板的妻子虽然没有他那样出众,但也还领得出去。她的名字叫林兰。
这么大的房子,林兰亲自做家务,在江松看来是有福不要享,在林兰是没有办法。长得看不过去的佣人,江松不要;长得象样的,林兰不要。于是,林兰既是厨娘,又是清洁工。
可怜的林兰,身陷自卑而不能自拔,把自已的弱点放大而深陷其中。她自知与丈夫的距离随着年华的老去而越来越大,从过去的走得出去到如今的懒得夫妻同行,此种看似正常实质危险的苗头,她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敢看见。
从她连围裙都要绣上花朵可以看出她的紧张心理。从她听到电话铃响湿着手赶来轻声询问“是谁呀?”,可以看出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是活得那么轻松。
“根生。”男人的话语简约如电报。
“又从什么地方淘点破铜烂铁来......献宝。”其实,她本来想说骗钞票,怕男人生气,临出口改成献宝。
“你忙你的。”男人完全是一副不平等的口吻;大有怪妻子猫食盆里鸭插咀的味道。
女人还要开口,看一眼男人的脸色,咽下了要说的话,走去厨房继续洗碗。一边洗,一边嘀咕。
洗好碗,林兰忍不住又去客厅扮演不识相的老太婆。“江松,一条街的人都知道,根生的旧货店没什么好东西。他是三个铜板买只夜壶,独出一张咀,不要再上他当。”
“我知道。”男人已经是一付忍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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