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平心静气想想,也是。自己和江松刚结婚时,江松嘴巴上讲,多吃菜,少喝酒,听老婆的话,跟党走。实际上,家里哪一件事情他全要作主。现在就更加大男子主义了。看来,男人大概大多有支配欲的吧。
“上次你拒绝小草迁户口的事情,江松知道吗?”梅影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话非但多余,弄不好今天就可能因此而谈崩了。
果然,林兰的面孔顿时刮浆糊了。她说:“不知道。我娘家的事情关他什么事!”又说:“江松如果知道了,肯定起劲死了。你不知道啊,江松是菊迷耶。”语气酸溜溜的。
林兰为什么那么讨厌菊心,联想到林兰话里话外透露出对江松的怨气,至此,聪明的梅影心里已明白了一大半。
尽管梅影的性格有男人的爽气,但必竟有着女人的敏感,她早就觉出江松最喜欢的是菊心,至于后来和江松结婚的为什么是林兰而不是菊心,她就不知道了。看来,林兰对菊心的恨、怨,不光是因为哥哥的死那么简单。
谈话至此陷入僵局。梅英坐在那里,开始为自己没有苏秦之才而毛遂自荐前来江家当说客而后悔。
群贤毕至1
正当梅影手心出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喀擦……嗒”;钥匙开门的声音;梅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江松回来了。
“哟!江大老板……;”梅影才说了几个字;就看见了江松后面的阿炳公公和老江西,连忙招呼:“阿炳公公!江西伯伯。”
“今天什么风啊,把梅大教授吹到我家来了!”江松看到梅影,非常意外。
“你是……;”阿炳公公走上一步;仔细看梅影。“年纪越来越大喽,人越来越没用喽。”
“好象是……。”老江西也没认出来。
林兰一边帮着递拖鞋,一边说:“是楼房里的梅影,梅影当了教授了,难怪你们认不出来了。”
“哦,是的,是的。是男小囡一样的梅影。”阿炳公公终于想起来了。
老江西说:“哟,要是在街上碰到,真的认不出来。”
林兰笑着说:“在我家里,你也没有认出来呀。这不能怪你,连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也差点认不出来了。”
两位老街访都感叹自己老了。江松说:“不是你们老了,是梅影变了。想不到我们扁担街还出了一位大教授。真是荣幸。”
“那也比不上江大老板有才啊。人家说你是儒商!”
“是你说的吧。”江松嘴上这么回答,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他虽然从了商,但是相当怕沾染上不好的商人习气。梅影的“儒商”两个字,正好让他与一般商人有所区分。
什么叫会说话,梅影这样的就是。
一阵寒喧,才刚坐定,接着门铃响,来人是根生,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家都没见过的高个子男人。大家又是一番热闹。对根生带来的不速之客,林兰也热情招呼,她以为是生意朋友,当然是礼数周到,请坐,请喝茶之类的。而江松就不一样了,他的心,顿时鲜花怒放。他暗自欢呼:“哗,钥匙来了!解谜的钥匙来了。”
门铃又响,原来是叶静。她一进门就冲根生嚷嚷:“你失踪了一天一夜,到什么地方去了?在干什么?……”叶静一生气;不讲家乡话了;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她正责问着根生,忽然发现屋里有好多人,就把“猪头三”三个字吞到肚子里去了。
此时的梅影,忽然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何不当着大家的面,提出让菊心来,跟大家聚聚。这样,就算林兰再不满,也不好意思当面发作。而且,老话说得不错,人有见面之情。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大家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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