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救了。我们得救了,我不会死,也不会疯掉。”她想。这时的月影才感到了极度的疲惫,胃也一阵一阵地空叫起来,连自己都能听见。
“来,姑娘,先吃点东西再说。”估计女人也听到了月影的肚子在咕咕叫。
“谢谢。”月影这时连说第三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影一连喝了两大碗稀饭,人才象是活了过来一样。
“你们教堂需要人手吗?”吃饱了的月影再一次提起了这个问题。已经噌了一顿早饭,如果教堂不需要人手,月影怎么好意思还在这里呆下来呢。
“姑娘,你想找工作?还是跟家里人吵架了?”
“我们家是跑船的,船翻了,我得救了,只是爹娘不知现在到了哪里了。”月影还照着曾经说过的慌话继续骗人。
“是这样啊。”女人平静地说。
女人告诉月影,这乡村教堂里的神职人员只有两个牧师。其余还有一个饭师傅,他只有礼拜日来做一顿早餐,供信徒们免费享用。她姓丁,人称丁姐,是这里的勤杂工。还有几个义工,她们刚刚已经回家去了。
月影听明白了,这是个七天才开一次门的小教堂,不需要人手,她才放下的心又惴惴的了。
丁姐一边和月影说话,一边动手把信徒们还回来的圣经收起来,放进柜子里,月影连忙上前帮忙。收好圣经,扫好地,关上门,丁姐说:“跟我回家吧。”
月影说:“去你家?”她多想在教堂的空房子里住下啊。实在不想太麻烦人。
“对了,去我家。这教堂里晚上只有一个看门的老人,就连牧师也不住在教堂里。”丁姐可能猜到了月影的想法,所以这样告诉她。
“去你家,太打扰了。那多不好意思。”
“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是主的孩子,主让我们要相亲相爱。我们是一家人。”
还说什么呢?月影惟有含着感动的泪花跟在丁姐的后面,到了她的虽小,但是非常整洁舒适的家。
说是家,其实只有丁姐和她的老母亲两个人。
当晚,月影就病了。丁姐母女俩照顾了她个把月,她才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要走了。谢谢你,丁姐,丁妈妈。”月影再也不好意思住下去了。
“你要到哪里去啊?月影。”
“我……。”面对恩人,月影犹豫了,继续说慌,对不住人。不说慌,那么,怎么说呢。
“月影,你不象是船家女啊,我第一眼看到你,心里就在想,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人:脸是那么的娇艳,神色却是那么的凄迷;声音是那么的婉转,而声调却是那么的凄婉;衣服是那么的破烂,但衣衫明显不是你的。我想,这姑娘一定遇到了很大的难处。”
“啊?丁姐,原来,你一眼就看穿我了。为什么你不问?”
“当时的你,不会愿意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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