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地经过……”
他的声音本来有着强烈吸引异性的磁性,声一变效果全变,与杜美美含情带欲的调子对撞,清与浊、纯与秽形成鲜明反差,任谁都会感到哼调的人太下作。
杜美美停了下来,轻笑道:“小乖乖是来陪姐姐的?”
柳晓青肚里长牙,干笑道:“高处风凉,我们下去吧。”
杜美美伸出手:“好人儿,想带姐姐去哪块呢?”
柳晓青麻起胆握住那只柔夷,纵身往林间落去。月光里,一对修长的人影踏树而行,但见裙带飘动,好似仙侣落凡间。
“凡间”在宿营地中心,一落地,杜美美的另一只手立马伸向他的两腿间。
他脱口叫了声:“杜姑娘!”声音里满是哀求。
“怕啥子?说给姐姐听听。”杜美美好不得意,她本来只想教训高焕生,意外把这条鲜鱼钓上了手,看他往哪跑!
“怕委屈!”柳晓青捉住了她的手捉不住她腿,那灵活的足尖一个劲朝他的敏感处撩,活活要人命。
他苦叹一声:“我小时候见过种猪,丑死了!我不要做!”
杜美美大感好笑:“公子不是种猪是珍珠,守身如玉却太迟了。第一次时多大?”
“13岁。”柳晓青欲火顿消,声音干涩,“被下了春药。”
杜美美一愣,13岁的柳家庄少爷会被什么人下了春药?只怕是自家人,难怪他变得这么怪异。她不由心生同情,宽慰道:“你受委屈了,这种事忘了最好。”
柳晓青松开她的手,捧着脑袋道:“想忘,忘不了!是我自己活该,叫喝酒就傻喝,喝到里头加了药都分辩不出来。杜姑娘,我举止哪里不对劲,怎么总是惹麻烦?”
杜美美轻拍他的背:“傻子,花开烂漫不是为了给人看,是人去采花;木秀于林不是为了做栋梁,是人去砍树。我很少见过像你这么自律的男人,自律过头也不好,碰上我这种坏女人,越发想弄上手。”
柳晓青坐直身:“放我一马。杜姑娘,谁能拒绝你?可我伤没好,心病太重,你把我强弄上手对我不公平。”
杜美美还从没碰到过用这种话拒绝自己的男人,心越发软下来,笑道:“那要看姐姐心情如何了,叫句好听的来听听。”
柳晓青眼珠乱转,他年届双十比杜美美大一点,叫“姐姐”不甘心,叫“妹妹”杀了他不干。思衬片刻,发挥音调的魔力:“杜姑娘、杜姑娘、杜姑娘……”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软。
杜美美凤目一瞪:“再叫立马吃了你!罢了,你方才说的曲词儿怪好听,怎么不是诗词曲牌?打哪来的?”
柳晓青庆幸逃脱魔爪,得意忘形曰:“小时候我娘唱过些歌给我听,一听就懂。丫环未必都识字,诗词说了对牛弹琴,我对付她们就用自个瞎编的词。”
杜美美笑出声:“妾身倒忘了,公子是打脂粉堆里滚过来的。”
这笑声那叫一个不怀好意,那叫一个杀气腾腾,把柳晓青惊得脊背冒冷汗,慌不迭告饶:“我是劫后余生!不满杜姑娘,听到‘丫环’二字我就害怕,以后自己有一头家,绝对不用丫环!小厮也不用,我啥都会做,我出家去!”
杜美美嗤之以鼻:“省点劲,哪个庙观收下你,山门会给大姑娘小媳妇拆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