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喧哗的城市外边是什么呢,是高墙,那高墙再外边呢,是人类已经失去的领土,是不可知的区域!
“所以说她是高墙外的居民吗?虽然我们也曾从这座城市飞往另一座城市,看起来的确是离开了城市的范围,但无论是空域还是铁路,它们都处在保护网的范畴内,那张付出无数牺牲才建立起来的保护网。”
“这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鸟笼,将所有人都囚禁在其中,无论我们走多远,都在鸟笼内活动,唯一的区别是笼子的大小而已,有的时候还真是羡慕那些在鸟笼外自由自由生活的人们,他们的世界足够辽阔。”
司徒未央在病房外边,看到正昏迷不醒的那名少女,轻轻的关上门,在过道内感叹,眼神里满是羡慕。
“可是拥有自由那就意味着危险,整个世界都暴走了,我们在安全的高墙内生活着,对于外界的一切浑然不知,每天可以看电视,可以购物,还有娱乐休闲,还可以举办各种各样的赛事活动。”
“然而在高墙的外围,不仅没有电视,没有购物中心,没有甜点,没有漂亮的衣服和鞋子,有的只是饥饿,只是没有未来的彷徨与恐惧,获得自由的代价是残酷的,其实也没有必要羡慕他们的。”
吕真轻轻摇了摇头,她的年纪虽然是这一行人里最小的,但是见解却也更加的独到一些。
这个时候她们两人都走到了走廊外的休息区坐下,而关小飞则刚办好住院手续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儿深奥的样子,我刚办好住院手续了,不过在医院外边有很多可疑的人,我说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我们把人带走的时候,那个大叔感觉就快要暴走的样子。”
关小飞从走廊的窗户边看下去,在医院的大门外停靠着几辆车,街头可以看到人头攒动。
他们不时的通过对讲机沟通协调,看得出来他们做好了周密的部署,只不过他们的活动半径都集中在医院外侧,暂时还没有闯进医院来的迹象,唯有这一点算是个好消息,能让人稍微安心一些。
“这家私立医院是司徒家的产业,不管他有多高的授权,都不能到医院来夺走病人,小飞你就放心吧,我们也不用理会他,能够帮助他升官发财的猎物被人给夺走,这种心情无论是谁恐怕都不会好受的。”
司徒未央顺着关小飞的目光看了过去,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关小飞不用去理会他。
她当然不会忘记他们强行将人带走的时候,那个本以为胜券在握的中年男子脸上难看的表情。
他扬言会让他们这帮乳臭未干的家伙为做出这种事情感到后悔,事实上这才没过几分钟的时间里,她就接到了一连串的电话,不少家族中的人都力劝她不要掺和到莫名其妙的事情里去。
这对司徒家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有些事情不是她应该参与的,但她对此无动于衷,依然坚持她的理念,直到那个平时热衷于钓鱼,很少管家族中琐事的中年人知会了一声,如同热锅上蚂蚁的司徒家的成员。
他们这才消停了下来,不管他们接到再多来自于位高权重人的电话,他们都只是哀叹一声。
这件事情他们是无能为力了,毕竟不管外人权势再重,那也终归是外人,连自己的当家人都发话了,不管家族会得罪多少人,承受多大的压力,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他们都已经算是尝试过的了。
“他们可不会管她的身体健康状况,之前在欧洲的时候,一旦他们捕获到了妖兽……尤其是非常特殊的妖兽,无一例外都是送到实验室去进行解剖研究,籍此来获取重要的数据,为此还催生了畸形的职业。”
吕真在说到“妖兽”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她能够在那座顶级的学院在两年的时间里提前毕业,靠的可不只是理论知识,实际上她参与了多次实际行动,这才积攒够了足够的学分,达成毕业的条件。
在这个期间她见证了太多触目惊心的东西,那极大的影响到了她的三观,甚至可以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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