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算准了我会跟你来的,是吗?”她坐正身子,阳光从叶的隙缝中筛落,随着车速及景物的变化散射在她的发际。
“是的。”他简洁地说,出其不意地调过头去看着她。“从昨天晚上分手之后,我就一直苦思对策想再遇见你。”
她偏过头去,看看天上的云又看看旁边闪过的风景。“你很会说话。”
他带着笑容,好像很愉快的样子。“就算我再能言善道,只怕也会被你给考倒,你的脑袋里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分一点给我用,我就不会词穷了。”
“你错了。”她坦率地说:“我的思想一点都不复杂。”
明浩看了她一眼,这才转移了话题,“你是学美术的吗?看你刚才画得那么专心。”
“不过是喜欢罢了。”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学的是最现实的财经。”
“千万别这么认为。”他一本正经地说:“喜欢+艺术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多少人一辈子庸碌碌,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心灵的悸动。”
“是吗?”她对他总是刻意地保持距离。
“我知道新秀艺术中心最近办了一些新秀画家的联合画憎爱分明,正在推展文艺生活,也许可以给你一些灵感,愿不愿意一起去欣赏?”
“可以。”她随兴地说。
温明浩不由自主地冥想起来。
这是一个多么特别的女孩子呀!她的脸孔美丽出众,忧郁弧寂时如夜空中的寒星,她是如此遥不可及又叫人想亲近。她冷、自负,有着属于女人的纤细温柔,又有着男子的潇洒自若,她的神采多么动人。她的言语总令人想侧耳倾听,她的_二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令人不想放过。
很快的,他们来到了新秀艺术中心。
穿过漂亮气派的玻璃门,美丽正在眼前展开。
予欢很专心地欣赏着,温明浩看着,感动于她的认真。
“你看这幅画。”予欢说,他们驻足于一幅名为“澄心”的画前,作者署名“凯旋着。”
“真奇特。”她说:“整个画面笼罩在深蓝之中,一道金菊色的光显得既温暖又锐利,他叫凯旋者。这个画家很狂妄,不过我很欣赏他的自负。”她又缓缓地说:“其实它的署名也是这幅画的另一种象征。”
“哦?”他颇有兴味地盯着她。“怎么说?”
“当它是‘澄心’的时候,他用平和的眼光傲视世界。”她敏锐地预言,“这个作者想必是个双重性格,而且是个弧独却又渴望感情的人。”
“是吗?”他怔忡地问,想着她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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