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认为和我结婚会是一个笑话,那么,”他沙哑又温柔的说:“我准备让你拥有这个笑话。”
“你少用卑鄙的手段。”她骄傲厉声地说。
他皱起眉头,摇头低叹一声。“你是指我会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在你心目中我是这么不堪吗?”
“有一点。”她强压住对他的好感,固执地说。
“那么这证明你需要的只是时间,你并不讨厌我,只是不了解我而已。”他毫不退缩地看着她。他明白不可能在一时之间改变她的成见。
“你很懂得自我安慰。”她执拗的昂起下巴。“这种人通常都是惹人讨厌又不善解人意.的居多。”
“你又错了,我偏是居少的那一种。”他不死心地说:“我的温柔你已经尝过,说这种话太污辱我了。”
她冒火地瞪着他,“你听清楚,我不想再听到这种疯言疯语,请你适可而止。”
“原来你也是个不敢接受现实的人,”他终于反击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她的心一震.然后居然微笑阵,“谢谢你的实话实说,我的确是个不愿面对现实的人,随你怎么想,反正谁也左右不了我的一切。”
她说完,不再理会他,举步就走,而他也相当识相地没有再跟上来了。
但是,她的内心真像其外表那样平静吗?或许,是该面对的时候了。
才开车上路没多久,就下起了毛毛细雨,耀云不禁抱怨起这恼人的天气。
今天是她表姊俐枫的三十岁生日。耀云没有亲姊妹。从小就和这个表姊特别亲,当然,俐枫嫁得好,也是延续她们的情谊的原因之一。
人们总是选择和自己背景、经济悬殊不大的人来往,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负担。
俐枫结婚三年,丈夫是知名的建筑师,得过无数建筑大奖,年轻有为,他对俐枫体贴有加,更是耀云最羡慕的地方。就像这回,小小的生日实在没什么好庆祝的,他却坚持在家里为她开一个宴会。
耀云握着驾驶盘,朝山里开去。俐枫的住宅在半山腰,还很远。
愈往深山,雨竟愈下愈大,道路两旁的樱花盛开,落英缤纷,耀云一面欣赏雨中樱花在风里摇曳的样子,一面扭开频道,一首悠扬的音乐轻轻响起,令人心情愉快。
就在她的心情稍稍转好的时候,突然方向盘颤动了一下,然后,车身就不动了。
她捶了一下驾驶盘,无可奈何地下车,冒雨打开前盖,那一堆看不懂的机械零件,正冒着热烟,她左看右看,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端倪。她懊恼不已,谁会没事经过这条人烟稀少的路线?除非同去参加宴会的人,可是宴会是晚上举行的,自己是俐枫特别交代,一定要早点去帮忙的。一想到这里,沮丧的感觉又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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