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耀云冲口而出,“你不会相信一对男女在一起了十几年,而没有任何关系吧?更何况我们是亲密的未婚夫妻呀!”
“多久了?”她已渐渐清醒。
“两个月。”耀云像说给自己听似的。
予欢闭了闭眼睛,脸色惨白,这无疑是致命的一击,叫她跌进地狱中不能超生,绝望悲哀全显现在她美丽的脸孔上。
“两个月?”她喃喃自问,那正是他们在一起最甜蜜的时光,而他居然可以左右逢源,离开她的柔情之后又攀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去享受温存缠绵。
“我很抱歉。让你承爱这个打击,我可以了解这种心碎的感受,一时之间你一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葛耀云幽幽地说:“本来我没有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只想让你知难而退,我要给孩子一个父亲,但我不要你恨明浩,你可以恨我,你可以报复我,但我不让你埋怨明浩,因为我知道他爱你非常非常的深,如果他知道是这个的孩子使你离开他,他不会要这个孩子的,即使勉强和我结婚,他的心中永远都只有你,更别奢望他会爱这个孩子。”
她望着葛耀云。她的一番话虽然未见得使她动容,却也令她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悲哀,勾起她童年时代失去父爱所承受的无奈,和那一年年的冷清弧单,及在异乡飘流时难以诉说的凄凉。缺少温情使她的性情中有一种冷然的淡漠。
她痛苦地回想,女人竞如此受男人左右,因男人的喜而喜、悲而悲,如果明浩选择的是自已,葛耀云这一生将何所依?如果他选择的是葛耀云,自己又如何在创中重新追寻爱情和生命的慰藉?
“我会离开他的。”予欢认真地凝视她。“我会走得令他不留一点期待。”
耀云一楞,这不是丁予欢的作风,莫非她这么容易被自己的“表白”所感动?
“你真的肯这么做”她睁大了眼睛,希望之光在眼眶中的渐燃起,同时也升起了一丝丝的愧疚和不安。
“是的。”予欢静静地说:“不是为了你的可怜,而是我没有兴趣再争这些了,不该我的东西我不会拿。等待男人的爱,似乎是件悲哀的事。有你的存在之后,我可以不用面对温明浩,也许我的日子会更好。”
“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耀云整个脸都发亮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予欢轻啜一口咖啡,杯中的波纹尚未完全散去,她无意识地搅拌着。漩涡一波波的转着,她想起了自己的感情,真要让它放逐吗?
倾心的相遇、诚心的对待如此难求,错过这一次,也是最初的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再一次的可能?
世界很小,尤其在社交圈里,任何人不想和谁碰面都是不可能的。
金融界颇负盛名的康东松嫁女儿,冲着他的面子,很多人都会参加,温明浩和葛耀云奉长辈的命令出席了。
耀云一身银紫露肩晚宴装,高贵而引人注目,她手捧高脚杯,气质优雅地挽着明浩的手臂和宾客打招呼。
酒会是欧式自助的,到处都是鲜花,菜肴美味可口,气氛非常热闹。
当她看到苏解芸的时候,感到有一点惊奇,虽然早预料她会来的,但她总以为苏解芸会刻意避开这种尴尬的场面,不料,她还是来了,而且看得出来,她是经过了刻意的打扮,更往。
当然,相信明浩不会粗心到没看到苏解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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