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笑吟吟地回答:“不过,我要先看看是哪里寄来的,才能判断是哪一个裙下之臣。”
她们相视一笑,李嫒细心地把信的正面朝她桌子放下,才退出办公室。
温明浩的眼光随着她,像在询问些什么。
她扬了扬信,“是男的哦!”
他装作不在意地别过头去,她则开心地笑了。
欢娟看着那封来信,浅蓝色边透着问候的温暖。她拿着剪刀剪开封口,抽出淡绿色的信笺,遇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俊逸中透着刚毅。
我的妻:
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看这封信时,你的表情是叹息、是欢喜?在那个你思念已久的地方,想必悲伤会比较少一点,而你的笑容会多一点。
与你同在的日子那么短暂却又美好,那些时光,永不能忘怀,不能忘记。而今一切仅成追忆。就要舍弃。
这不是玩笑,我真的要远去了,奔到另一个地方,沙漠也好,冰岛也罢,总之,我要开始过我的旅行生涯了,而且是漫长的。原谅我只用这小小一方信纸向你告别,我终于分清楚爱与感激是不同的,我们不能再造就任何悲剧了。所以,放你自由可能是最美好的一条路。随文附上离婚协议书,虽然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还是深深抱歉让你有了这个人们所在意的污点。
这些年来,你的忧伤令我心痛,我想,爱不是一定要相依相守,所以此刻的我,心是平静的,虽然真爱难求,我还是决定踏上。别为我担心,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再找到另一个能和我相依终生的女子。
你该好好地、静心地为自己想想,不能再像小女孩般冲动了。不论你做的决定为何,我都支持你,永远地站在你身后,要爱自己才会拥有,懂吗?别让我放心不下。
记住我已足够,我将在世界每个角落为你祝福。
知名不具
她折好信笺,眼眶红了。胸中满是激动的情绪,带着更多的不舍,多么善解人意的真情男子!他总是明白她的任何感受,这么飘然离去,不就是为了成全她多年未完成的梦吗?他为她做的已太多,如今又知道她的进退两难而早一步为她设想,却不要求任何回报。
她的心微微地颤痛了起来,思忖着,是否记停止这场追逐了?
站在镜前,欢娟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又看,一头浓密服贴的短发,一张美丽的脸孔,像怒放中的野玫瑰。
她脱下丝质睡袍,换上一件连身窄腰的花裙。戴上艳红菱璎耳环,再朝镜中人鼓励的一笑,拿起车钥匙。她潇洒地出发了。
当她站在那扇柚质屋门前时,又好像回到再见面时的紧张,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手中那一大束长茎红玫瑰,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她没听到他的答应就自己推门而入,而温明浩像是和她早有默契似的背对着她,他们仿佛着一出早该上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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