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有价值的东西几乎都被挑光了,她们把剩下的货品半买半送的一并出清。十一点半,拍卖会正式结束。
“我帮你们搬桌子。”子喻好心的说。
“得让我请你吃午饭!”南茜说。“我欠你的。子喻,”
琴丽说:“我们要在这里吃午饭,我有汉堡和配料,烤肉也已经准备好了,当然你也得留下来,子喻。”
“我该把床先搬回去。”他说。
“没问题,我的货车放得下。”莎莎说。
子喻说:“真是非常感谢,但是——”莎莎知道他很想留下来,犹豫是因为眼前的状况好像是慈善救济,他又会觉得自己是寄生中心了。
“留下吧,”莎莎说。“当我们算钱时,真的需要右人帮忙做汉堡。”
子喻留了下来,并坚持要做汉堡和烤肉。她们也真在一旁算起钱来了。
“四百二十元!”琴丽献宝似地说。“全是妈妈那些家具的功劳,但她说钱要给我。”
“我有两百六十元,再加上一些零钱。”莎莎说。
南茜光只是笑。“我会有一千块以上,只要把唱片卖了。今晚请大家去吃饭庆祝。”
莎莎几乎可以硫定,子喻绝不会接受免费的晚餐。果然,当南茜邀请他时,他说:“你真好,南茜,但我今晚很忙。”
“莎莎也要去的。”南茜试着要令他心动。
他只是微笑。“我会把香港那个旧唱片商的名字、电话给你。告诉他是我推荐的,肯定他会给你好价钱。我想,我皮夹里还有几张他的名片。”他掏出一张皱皱的名片交给她。
午餐后,他们合力把他的家具搬进货车,由莎莎开往南其路,子喻则开着他的车跟在后面。
到家时,子喻说:“我请隔壁邻居帮我把床搬进去,他昨天下午送了一些啤酒过来呢。他是个好人,应该不会介意。”
“只是张单人床,你和我搬就可以了,”莎莎,“我很强壮的。”
她坚持帮他搬家具,并把它们摆好,贝姬则在一旁高兴地跟着他们忙进忙出。
“你在床上看书吗”她问。
“对啊,当我有台灯时。”
“嗯,现在你有台灯了,还有张床头柜。我们得把桌子放在床的那一边,这样才够得到插头。你有床单吗”
“在那个箱子里,”他指着角落的一个纸箱。床单的料子是高雅的白色密织棉布,印有男性化黑色及棕色条纹。他们一起把床单铺好。铺好后,两人都盯着床看,而后突然意识到彼此的存在。
“我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子喻试着忽略床的其他用途,避重就轻地说。
莎莎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们要去摆茶几了吗”
“好啊。有地方可摆我们的咖啡杯——至少是玻璃杯,实在很好。”他补充道。他盯着床看了一会儿,然后把视线移向莎莎。不,我不能冒着愚弄自己的风险,子喻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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