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燕推开她。
“我已经痛苦得麻痹了。再多些又有什么差别,不要你来插手。”
“你的问题可以解决,孩子若有个闪失,将铸成遗憾。”
“怎么解决”赵飞燕停住手。“没有人可以解决我的问题。”
“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要看处理的态度。”孟淑美让她坐下,指着她的肚子,关心地问:“会痛吗”
“已经习惯了。”赵飞燕怀疑地看她。“你说我的问题能解决”
“不错。”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不过,你得先说出你的问题所在”
“我如何能信任你”
“这是很难用言语说出来的,你何不将我当成朋友,有个倾诉的对象,要比憋在心中舒畅多了。”
自从结婚后,赵飞燕几乎将自己孤立起来。失败的婚姻使她不愿与昔日的朋友联系。她不知道是否该相信眼前的女人,但心中的苦楚……她的确很想找个人吐露。
沈新弘回来时,就看到这样幅景象,两个女人宛如多年好友般头靠着头,有说有笑的不知在谈论什么。
“你们认识”他惊奇地问。
“就在今天。”回答的是孟淑美。“你不是要我自己找答案吗”
他实在无法不惊讶。“这便是你的方法”
“有什么不妥”
“女人真是令人难解的东西。”他嘀咕。“一会的工夫,便能混得如此熟念。”
“抗议。”
两人齐说,说毕,她们因默契奇佳而大笑。沈新弘更是难解,何以一天的时间里,即能让两个不相识的女人好得犹如多年至交。
“快吃饭吧!”又是同声。
桌上摆满了菜肴,她们两人全不善厨艺,想必是由外面叫来的。
长久空寂的屋子,因多了两人,而显得热闹起来,沈新弘嚼着美味的食物,无法不升起忧患意识;她们距他太远了,投注愈多,疼痛将更巨,他不要再次摔得鼻青脸肿。
“吃饱了。”他放下筷子。“飞燕,我送你回去.你已逗留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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