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笑了一声。“很好笑是不超级大傻瓜又犯了相同的错误!”
像个幽灵似的,她在烛光的摇曳中来至他的身边。
“我不觉得好笑。”她在另一张椅子坐下。“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两杯闷酒下肚,他已有些微醺。
“谈什么你的再次胜利感想,还是我的呆瓜行为。”
“以前的事,何不将它全忘了,重新再来好吗”她语气诚恳。“不要让过去的阴影横介在我们之中。”
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有过一次被咬的经验,他不信任她。
“你能忘得了吗”他讽刺。“年都无法抹去你的好记性。”
“我不是……是因为……”她变得紧张。“我能喝一杯吗”
“你的东西,不必征询我。”
“今晚的事全与我无关,为什么你不信”
他替她斟满了酒。
“你是个说谎专家,相信一位说谎者的话,除了愚蠢外,还是愚蠢!”
对于他严苛的批判,孟竹洋想申辩,但不知该如何才能扭转他的偏见,她气馁地喝了口杯中的烈酒,他已然又一杯喝尽。
“女人是天底下最冷酷的动作,她可以笑着踩着你的心而过,没有半点不忍之心。”
不是如此,孟竹洋喝了一大口酒,火辣的酒精,使她产生些勇气。
“我并不冷酷。接近你是因为爱你,与所谓的复仇无关,从几年前那时起,喜欢你至今未变。”她幽幽地说:“要不是喜欢你,我何须费那么多的心思,想让你也喜欢我”
她是低着头说,因他未有任何反应,不由抬起头,赫然发现酒瓶已空,他醉伏在桌上,未听见她好不容易有勇气的剖白,一时错愕地垮下双肩,靠在椅上……
房门外,几个老人正欢喜地商讨婚礼。两个互爱着对方的年轻人处于一室,有什么误会,很快即能冰释。
高月惠望着锁上的房门,不知两人情况如何
“是不是该开门让他们出来”
“再多等一会。”孟世治说:“两个年轻人说不定正谈得兴起,我们一出现,不被他们责怪才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