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点半一到,陈梦立刻尽责的拍拍水灵儿的肩膀,“开工!”
眼见酒保执起听筒开始拨号,水灵儿突然间退却,“等等!”边说边滑下高脚椅,“陈梦,咱还是算了吧,他那么厉害的人,我装醉他一定立马识破。”
“女人装醉很容易的,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麻布袋,闭着眼睛赖在他身上,怕被拆穿就别说话,直接往他耳朵里吹气,顺便上下其手,男人那种时候都是下半身动物,没有多余脑容量来明辨是非的。”
陈梦抬抬下巴,示意酒保继续。
自己最后一丝退路都被断了,水灵儿只好趴在吧台上,把脸埋在双手中自欺欺人。随后响起的酒保的声音,却是切切实实地提醒她,自己在做什么。
“您好,请问您认识水灵儿吗?她喝醉了……她是一个人来的,我们没有找到她的手机,问了半天也只问到她的名字和您的号码。嗯,对……我们这里是……”
陈梦朝水灵儿比个的手势,姿态娇媚,水灵儿瞬间想死。
除了用酒漱口而不真喝,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剩忐忑地计算时间。
四周都是陈梦摆好的空酒瓶道具,旁人乍见这一幕,还真当这是一个借酒浇愁的女子,总有几个不想错过艳遇契机的男子上前搭讪,可一看到水灵儿那个性的妆容,全都自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他的痛苦
等待的时间,水灵儿已经充分领悟到如何扮演一只麻布袋,突然陈梦拍她肩,凑到她耳边说:“冷亦寒到门口了!我先撤,后面靠你自己啦!”
陈梦丢下这么一句就旋风般从水灵儿身边刮过。
然后,她觉得心跳擂鼓,紧张万分。
音乐明明震耳欲聋,她却仿佛听见有条不稳中带着些许急切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自己,伴随着她如马达般的心跳,快要把她震得支离破碎。
她赶紧埋头装死,很快冷亦寒就来到她身边,她一凛,赶忙屏息凝神,末梢神经隐秘而贪婪地感受着男人清洌的气息靠近。
熟悉的冷漠声音响起:“我就是刚才电话里那人。”
话音一落,水灵儿就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般轻飘飘的。
原来被他打横抱起是这样的感觉。
他们的身子太贴近,俩人的温度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得到,男性的苛尔蒙与女生的雌激素开始活跃,水灵儿不只是脸红,就连耳根子也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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