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虽身处危险中,但身旁有她在,他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一心只想将她救出去。
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他无意探究,只知道彼此安全了,他也安了心。
“你不要命了?伤成这样还喝酒!”霍克连忙把酒瓶锁紧,重新放回柜中,说什么也不能顺他的意。
“不过是点小伤,紧张什么?”
亚历冷哼,眸光犀冷,眉宇堆高地说:“别把我当个罹患重症的病人,我没你们所想的那么没用。”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可知道昨天一早把你抬回来时,你背上的抓痕有多可怕吗?我看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利森嗤鼻道。
他猛然眯起眼,随口问道:“她呢?还好吧!”
“你说谁呀?”利森佯装不懂。
柴夫尔却急着说道:“她现在……”
“柴夫尔!”利森以眼神示意他别多话,随即又说:“亚历你是指葛珞吧?她过得很好。”
柴夫尔垂丧着脸,想来感慨,自从她被关回地下室后便不言不语,几次去看她,她只开口询问亚历的现况,脆弱得让人见了于心不忍。
在他看来,真需要担心的应该是她吧!
几乎每个人都仇视她,甚至认为亚历之所以受伤,全是因为她所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他不知她能撑到几时?
“利森说的是真的吗?柴夫尔。”亚历灼利的眼眸一闪,敏锐地发现除了柴夫尔外,似乎大家都有事瞒他。
“呃……是的,她很好。”柴夫尔生硬地说。
亚历面无表情的表示,“虽然我受伤了,但计划不变,我们依原订时间将她带往宾欧城。”
“什么?你还是要亲自带她去。”霍克第一个反对。
“我也觉得不妥。”利森也提出意见。
“离那天的时间还久,你们不用杞人忧天,说不定我的伤势早好了呢!”
亚历幽邃沉瞳闪过一丝冷芒,让他们三个男人看了心头霍然一惊,反对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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