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一看见这女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她道:“赐坐。”一边说,一边却在奇怪,这是为何?
那女子坐下,略调琴弦道:“奴女奏一曲仙侣调,唱的是崔莺莺想那张生的情景。”
她一边弹琵琶,念白道“自见了张生,神魂荡漾,情思不快,茶饭不进。早是离人伤感况值暮春天道,好烦恼人呵!
觅句有情怜夜月,落花无语怨东风。”
道白念完,她且弹且唱:
恹恹瘦损,
早是伤神,
那值残春。
罗衣宽褪。
能消几度黄昏?
风景篆烟不卷帘,
(bp;雨打梨花深闭门。
无语凭阑干,
日断行云。
众从大叫:“好!”
朱梓道:“好一个‘无语凭阑干,日断行云’,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玉如意。”
“好!弹得好!唱得好!貌姣好,名字也好。如意如娘,你且移坐到本藩王身边来。”
玉如意起身,莲步袅袅,款款行去,一边说:“奴家怎敢希邀王宠?”
朱梓哈哈笑道:“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如意姑娘!”
玉如意这时已经款款走到离朱梓的宴桌五步左右的地方,突然,一条黑影闪电一般地从朱梓后面的屏风中破屏而出,那黑影并不是平射而出,而是直立晃出,一晃出画屏,立即便抓住朱梓的衣服斜斜扔了出去。同时,只见他手中长剑连挽,舱厅之中顿时响起一阵叮当叮当的响声,响声过后,只听得玉如意声音发颤地说道:“恩公两次救我,我本以为恩公与我一样,是朱元璋的死敌仇家。可恩公为什么要救这朱梓?”
朱梓被人莫名其妙地丢了出去,但又觉得丢他出去的人丢得力度适宜。他落地后,身子一翻,立即就弹了起来。朱梓弹起之后,正听得玉如意在声音发颤地问那人。朱梓仔细一看,看见一个高身材的蒙面人,身穿黑袍,站在朱梓原来坐的座位旁边,手中长剑前伸,指着玉如意,长剑上密密麻麻地沾着无数弩钉。
那人道:“朱元璋别的儿子你可去暗杀。唯有这八皇子朱梓,你不可以杀!”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你走吧!”
“既然不说明理由,这杀夫的深仇大恨,说不得要着落在这朱梓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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