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茜珠道:“曾祖母刚才对曾祖父说的话,珠儿还记得。”
“什么话?”凤仙问。
“你说:‘郭凤是何等身份的人?这常怀远,哪怕便变成一堆狗屎,也是郭凤的夫君。’珠儿也是如此。珠儿一年前在兰州城老河口镇见到崔公子时,便为他的胆识勇所气服,早已属心于他。珠儿没有曾祖母那般身份可以自重,但珠儿又哪敢水性扬花?变心即变节。珠儿既已心属公子,便死也不愿再属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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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茜珠喘了口气道:“再说,这玉凤门与江湖成见太深,能化则化,不能化解时,还难免兵戎相见。父亲武功不太高,祖母一人又独木不成林,母亲和我实在无力和武林。人一较长短。这玉凤门是个空架子。曾祖母,玉凤门开宗六十多年,岂能毁于一旦?你便成全了珠儿吧。”
凤仙此时被这一番话镇住,想想自己进洞前和出洞后所和杀所伤害的武林人没有二百,也有百五,当真为玉凤门种下了祸根,而自己已经决定和常怀远出海仙居,又岂能永镇江湖?想着想着,不禁流下了二行泪。
常怀远想到这一切自己也有一份责任,也不禁老泪纵横。
崔长风对着白茜珠跪下道:“珠妹,玉凤门有事,长风万死不辞。但长风实在不配珠妹,还望珠妹不要让二位老人为难,不要让长风无地自容。”
“风哥哥是不爱珠儿?”
“我对珠妹敬若天人,但自感一生凄苦,命运弄人,这婚事……万万不能……。”
“风哥哥,你可是怕我嫌你长有龙鳞?怕我以后弃你,怕我在平时让你受委屈?好。我让你放心好了!”说罢,猛地抬起手在自己脸上一抓,立即活生生地把娇嫩如花的脸上抓下三条深深可见肉的伤口来,顿时血流满面。
“啊!”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常怀远遥遥一阵凌虚急点,封闭了与面部血脉有关的穴道,止住了血流。凤仙则被白茜珠的如火烈性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崔长风立即抢到白茜珠面前,骇极大叫:“不!不!珠妹你怎能这样!?不!不!”
崔长风叫到后来,声音嘶哑,泣不成声,以额撞地,极其悲惨。
常怀远从身上摸出金创药,上前为白茜珠敷上道:“珠儿,让曾祖为你敷药。”
“曾祖母可愿为珠儿定下终身?”
“我同意了。就不知你曾祖母同不同意?”
风仙柱着龙头拐杖走上前来,泣不成声地道:“我……同意。”
白茜珠道:“风哥哥。”
“珠妹要……说什么?”
“你将蒙巾取下来吧。”
“是。”
崔长风取下蒙巾÷顿时露出一张满脸长满鳞斑的丑脸,所幸年轻,五官端正,尚还不至丑如常怀远。
“风哥哥,二位老祖宗同意我们定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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