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珠妹,我永远也不会,要是有那一天,你可以一剑杀了我!”
“不准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风哥哥,我想过了,我们什么时候到南方去找医圣吧。珠儿不能以一张丑脸待奉夫君一辈子。”
崔长风大喜:“长风早有此想,只怕珠妹多心,不敢说出口来。”
“那说明你还是在心里嫌我丑的。”
“不,不,珠妹你别误会。我是想到我们以后的孩子。要是孩子长大,看见爸爸丑怪,那还没有什么。要是看见妈妈毁了脸容,孩子会怎样想呢?”
白茜珠这才笑了:“好吧,武功山办完事后,咱们便去南方找医圣。”
说罢,二人侧身相拥而眠。直到醒乘,白茜珠还枕在崔长风的臂弯里。
早起之后,二人继续南下,二人在马上总是互相对视。往往长久对视后,又相对一笑,再拍马奔驰。
沿途下来,白茜珠的性格已比原来更为开朗,有时甚至能说几句文雅的笑话。
这日二人来到一座大山下面,正行向,只见前面路中站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年人。这人身穿白袍,头上却不伦不类地戴着一顶斗笠。
白茜珠小声道:“这是天台杀手的父亲,风哥小心。”
走近了,那人沉声道:“二位请下马说话。”
白茜珠下马道:“不想在此得见天台外圣,幸会。”
崔长风这时也下马,站在白茜珠身边。
那人道:“薇夫人久违了。”
白茜珠道:“我不是薇夫人,我是她老人家的女儿。”
“哦,原来是珠姑娘,珠姑娘,听说凤仙出海,你已成了玉凤门的掌门,老夫那时心中正悲,未能登门恭贺,还望恕罪。”那人说完,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呀可惜,以小公主这么高贵的身份,却为什么要嫁给崔家那个狗崽子呢?这岂不是一枝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白茜珠怒声道:“前辈说话小心一点,本掌门看在你与玉凤门数十年的关系上,称你一声天台外圣。其实,你究竟是天台外圣还是天台一魔,还须自己惦量。我这夫君,为人忠厚,心地仁慈,崔家剑门几十年历史,是响当当的武林世家,便是正宗天台世家,也别想与之相提并论。你拦在路中,究竟有何见教?不妨明言。”
这一席话,说得天台一魔脸上直挂不住,不禁恼羞成怒道:“崔家这小子杀了我的两个儿子,老夫今日要来找他讨个公道。珠姑娘,你是要帮他对付老夫呢,还是就在一旁观看?”
白茜珠道:“凭你也想来找场子?真是不启量力!这世上如有三个天如一魔,便同时上,也不是我夫君一人的对手。”
说罢,退在一旁。
(bp;天台一魔望着崔长风道:“你就是崔长风了?”
“正是在下。”
“我那儿子,在大内当差,受人差遣,领令去杀崔乙叔,你事后去报仇,本当就去找下令之人报仇,为何却要专杀我儿子?这是其一。其二,我那儿子,去杀你父亲,却反而成了你父亲假死隐身的机会,不但没有杀着你父亲,反倒助你父亲成就了一个大阴谋。事后,你父亲装成风尘客,四处收服武林人士,你却为何还要再去杀我的两个儿子?”
崔长风道:“这中间有许多难处,在下也不能一一对你解释,今日事已至此,在下只好在任随前辈划下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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