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自走来看看。”
崔长风小心地掐算了一阵天干地支后,却没有从医圣出来的道口进去,因为医圣出来时,阵式没有发动,站在谷外便能清楚地看到他在花圃中走的是哪些路道,但崔长风知道,这绝不是进谷的路,他从谷口旁边的一条小径走了进去,三人随在他的身后。
他在阵中慢慢行走,忽而左转,忽而右回,忽而又从看似无路的小草坪上再往前走。如此走了好一阵,来到了花圃中间。
花圃正中有一块大岩石,摆的位置与阵式中天干地支的配数很不吻合。崔长风看了一阵,便向左边跨出了一步。这一步才跨出一只脚,猛然感到一阵阴风袭来,知道不对,忙将这半步收回,这也是因为崔长风调身气机充盈,阵式感应快,而他又很小心的缘故。
这一来,崔长风便更仔细地察看。忽然,他发现左面有一块突出的岩石,占了一位五行配数,照此类推,这巨石拦在中间,反而是路了。当下再不犹豫,身子一掠,便上了巨石。
医圣笑道:“好了。”
三人鱼贯掠上巨石,又掠下巨石,阵式忽然开朗。只见数间茅屋,建在谷中的斜坡上,周围树木环绕,异常幽雅。
四人进入室内,分宾主坐下,家童奉上茶来后,崔长风便将来意说了一遍。
医圣道:“白掌门不妨揭下蒙巾,让老夫看看。”
白茜珠轻轻揭下蒙巾。
医圣看后叹道:“夫人好烈的性子。要是这世上没有南医,你这一生怎么办?”
说罢,要白茜珠伸出手去搭脉,并嘱她不要运功。
把完脉,医圣道:“恭喜公子。尊夫人已有四个月的身孕,更为可喜的是,不知你们夫妻练了一种什么奇功——公子不必讲明,老夫想慢慢思忖,看究竟自己能否最后弄明白这是什么内功——连胎儿也受益匪浅。这胎儿的心跳与脉象,就如武林中的高手一样,先天地慢而悠长,沉而有力。只是目前还早,没有更多迹象。今日三位便请歇息一夜。老夫也好准备一下,明早便为白掌门修补面上的伤痕。你们夫妻今晚也好趁便商量一件事情。”
“请前辈明示。”崔长风道。
“白掌门脸上这伤,当初不仅破皮,连皮下肌肉也去了一层。如今要修补,这个补字,公子可明白它的含义?”
“可是剜肉而补。”
“正是。”
“前辈到时在晚辈身上取吧。”
“不可!”白茜珠叫道:“前辈请在晚辈自己身上取。”
二人为此事争了好一阵,最后崔长风提到胎儿,才算决定在崔长风身上取。
第二天,一切准备完备。医圣在崔长风的股内侧取了三小块肉,补在白茜珠脸上。一切修补手术完毕后,已经过去半天了。
崔长风的伤口倒不碍事,好后便有伤疤,也在股内侧。白茜珠则一动也不能动。怕的是一动,引起血管错位,那补上去的肉便长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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