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风向陈一道慢慢走了过去道:“陈掌门好高的使毒手法。”
陈一道怒道:“众人在此看着,老夫一动未动,哪里又使了什么毒?”
“这玉大师明明是在揭你老底肘中了毒,不是你使毒是谁?”
“你等一上山便污陷老夫,须知不是预先使了毒,存心来栽脏老夫?”
“玉大师上得山来,从无中毒征兆——”
忽然,崔长风趁众人听得入神时,身子一弹,便到了大厅左面的一侧门前,肩头一顶,门便开了,闪了进去,从侧门里立即又传来一声惨叫。崔长风再从门里闪出来时,手中已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左肩汨汨流出鲜血,却是被崔长风的和合指力击出一个洞来。那人虽然萎顿地被崔长风提在手中,右手却还本能地紧捏着一支弩管未曾放手。
崔长风将此人提至厅中,顺手扯下了他的蒙面黑巾。
天玄子啊了一声。
大觉掌门则高呼惮号:“阿弥陀佛!”
陈一道满面苍白,不愿吭声,只是紧握长剑。
那被崔长风擒出之人,原来是崆峒派掌门人维多其。
“陈掌门还有什么话说?”崔长风问。
“尔等上山与华山派为敌,老夫的朋友看不惯尔等作为,愤而出手,原也在情理之中。”
“陈掌门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玉大师,请接着讲吧。”
玉大师此时经辟毒珠解了毒,虽然还有些萎顿,却也能够说话,他道:“慕阜山大战前,便已约定战后在华山会合,再事商议。”
陈一道骂道:“玉和尚,你这猪狗不如的叛待!”他见事已败露,横下了心,破口大骂。
玉大师道:“尔等三人,将我黑道同仁整天呼来唤去,为你等卖命。老夫早就看不惯了!老夫便叛你三人又如何?”
陈一道没法,想放手一战,又明白只怕连一招都走不上。
便恨恨地道:“崔长风,你仗恃武功天下第一,便可为所欲为么?”
“在下何时为所欲为了?”
“你父亲崔乙叔组织霸主门,整天忙着征服各地方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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