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柏拉图说:艺术即模仿。
亚里士多德说:艺术即认识。
黑格尔说:艺术即理想。
尼采说:艺术即救赎。
……
这些论调,贝宇轩都能在一定程度上理解并认同。可是,如今的周良居然甩出“艺术即装b”的论调!
这,这……太离经叛道,太标新立异了吧?这让贝宇轩情何以堪哪!
惘顾贝宇轩的反应,周良继续自说自话誓把语不惊人死不休给进行到底。
“而举凡艺术上的突破,实质上不过是装b装出与众不同的味道罢了……”
“这个……不好意思,能准我提个问题嘛?”贝宇轩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打断了周良的话头。
“行,你问吧。”周良把手一挥,很是大气。
“那个……为什么艺术就是装b?”贝宇轩小心翼翼地问。
“这么简单的问题老贝你也想不通?那好,我问你,凡高是不是牛人?画出的《向日葵》是不是牛b的作品?”
贝宇轩一愣,答道:“呃,凡高确实是牛人。他的《向日葵》的确属于人类绘画史上超牛b的作品。”
“那不结了?你告诉我,牛人干出牛b的事,不叫装b还能叫啥?”周良两手一摊,反问道。
“哦……”贝宇轩当场无语。这么解释,倒也通俗易懂又直白,貌似还很贴切?一脸黑线,心有不甘,再问:“那,装b装出与众不同的味道,就是艺术上的突破又该怎么解释?”
周良不耐烦地挥挥手。“这有什么好难理解的。杰克逊?波洛克,知道吧?”
“知道。”眼见周良不耐,贝宇轩心生忐忑。略有不安道:“抽象派绘画大师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那不就结了。你应该知道他是怎么画画的吧。别人都是把画布铺在画架上用画笔绘画。这丫非得把画布平铺地上,在边上走来走去,把颜料滴溅到画布上,整出一团没有任何可辨识形象的杂乱线条出来。就这样,他也成一代大师了,他的作品被今人炒到天价。你说,他这是在作画还是在装b啊?明显是在装b嘛!而且还装的那般与众不同。”
“呃!”贝宇轩语塞。泼墨成画,其实咱华国古来已有,确实是一种绘画艺术上的突破和创新。依周良的说法,自然也算装b,还是极其与众不同的那种……
好吧!艺术就是装b。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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