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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真相如此丑陋，他仍无法克制地深爱着她。
“这段日子，你……好吗？”她问。
“很好。”他的回答略显迟疑。“你呢？在方家，过得好吗？”
楚薇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接着缓缓伸出右手。
“你病了？”
她摇摇头。
莫韶光心疼地伸出手，轻按她的手腕。
搭上脉，他的脸色变了，只能呆呆地望着她。
“我的情形，比生病还严重，是不是？”
就是这一句话，回答了他一直想知道的事——她在方家，并不快乐。他早该明白，轻易一封书信，怎么改变她倨傲的性子。
当日他心神俱裂地放弃她，而她选择了和他承受一样的折磨。
“别这么想，换个方式，事情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他松开手，咬牙说道。
她瞅着他，冷冷地笑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敢看我？难道，你亏欠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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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哽咽的说：“是的，我亏欠你，很多……很多，这一辈子，我永远也还不了。”
“你现在就可以还清这一切，只要你替我配一副药，打掉我肚子里的胎儿。”她打断他的抱歉，轻声说道。
莫韶光瞪大眼，看着她一步步逼近自己。
自她嫁入相国府之后，他们没再这么接近过，他可以看到她胸口间的起伏、可以看到她颤动的眉睫，更可以看清她眼里势在必行的决心。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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