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爬了上床,拿起被子盖在我身上道:“睡吧,明天是我们的长条的播放天,早些起来可以早些看到。”
我不鸟他,蜷曲著身子还在郁闷。
突然他一只手臂从被窝下探上我的腰部,我一怔,心脏竟在乱跳?!
“丹坊,对…对不起了。你…要不在我这儿上班?”他把头闷在我的後脑道。
他…叫我的名字…
他…跟我道歉…
他…抱住我…
不行了,血液不如平日的往下冲,反而往脸上涌,突然周遭的空气变得炽热,搂住我的手突然让我有一种透不到气的感觉。
良久,我才发到声音道:“好啊…”
“嗯,那你睡吧。”他的声音此时听上去无比的性感。
“哦。”我应了一声,闭上了眼。但…睡不著。
“雨恩。”
“哼?”
“这好像是第一次我们在同一张床上而没干那档子的事吧?”我低声问。
他先不答话,然後才含糊道:“是吧,不记得了。”
一阵暖流突然涌进我的心脏,那时我想:以後无论发生什麽事,我大概都不会忘了身後的人。因为他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与我躺在床上而没有像禽兽似的压上我。(後来他跟我说他那晚可是整晚都睡不好。啥?为什麽?不会吧,你猜不到哦?)
就这样想著,享受著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我在他的怀里安稳的睡去。
翌日,我们因为太晚睡的关系,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看著旁边还一脸迷蒙的他,我像第一次遇到他时般轻吻了他,是不涉情欲的早安吻。
大概,我想我是从那时候对他…嗯…那个吧?
後来我们吃过了早点(还早点?),回到学校把其馀两只吵醒,然後到了宿舍的休憩室那边看电视。
我们四个平日甚少在这边出现,因为大家多少也是有些自我的人,不太关心世事的和尚。其他学生瞧到我们,皆是一脸奇怪的,然後找著各种理由离开了。
其馀三人好像不觉得有怎麽一会事,但我却好奇死了。难道这跟雨恩的过去有关?因为全校的人都好像很怕他的样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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