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杀人的严疑。
这事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我们倒是不太担心,因为这次事件只要有警方作个证明就能解决,只是r接二连三地受到两项严重的评击,我们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那天我们四人窝在一起瞎聊写曲,後来真的太郁闷了,晴风和弦仁决定回到房间里去,而我跟雨恩则到外头逛了一会。还没逛了多久,因天气开始有些阴凉,变得有著秋天萧条的感觉,我们的心境也跟著跌落到谷底。
我打了个冷颤,道:“雨恩,看来像是要下雨哦。”
“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讨好地灿烂一笑,然後咱们两个牵著手向训练营走去。怎料,才刚转到训练营後方的角落时,突然一群人就涌了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经把我们照个头昏眼花,记者们不停地包压著我们,他们的叫喊声让我完全听不到雨恩在我旁边说些什麽。
然後,事情在一瞬间发生。雨恩提起脚就要把人们都踹开时(当然不会使尽全力,不然雨恩那个「杀人严疑」就会又被加料说是「伤人罪」),我被另一头的记者重撞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去。雨恩反应真的很快,刚把一个人踢开就回身一手在我碰到地面前把我扯起。
事情发生到这儿我们还算是相安无事的,可是那个被他踹中的人本来手里拿著一台厚重的摄影机的,因为失去了重心所以手里的东西都被扔了满天,还好死不死地向我们的方向飞了过来。
雨恩看到了,第一反应当然是想要躲开,可是我们那时完全是被围堵得滴水不漏,而且时间也不允许我们再作多想,雨恩那家伙居然就直接把我护住,然後那看上去又硬又重的摄影机就正往雨恩的後脑砸去。
雨恩他重哼了一声,我吓得睁大了眼,看著他软在我怀里。我终於回过神来,死命以肩膀扛著雨恩。这样的姿势更让我看到了他头发里透出的鲜血,我不知是吼还是尖叫地喊了一声,周围的人也察觉我们的不对劲,有些缓缓地退後著。
随著雨恩的血滴落到地上,他们也终於散开了圈子。我心里其实很想把他们咒骂,不,是海扁一顿的,可是那时的我只知道雨恩受伤了。
我慌忙地掏出了手机,拨到紧急电话以著我急躁的语气叫来救护车。
等待是最难熬的。
我把他放到地面,胡乱把自己的衬衣就扯了下来轻按在他的头上,虽然理智是知道这样的方法其实并不能止血的,但还是总比无能为力地看著他微白著脸唇的好。
後来,救护车来了,然後一路到医院的路上我全副心力精神都放在他身上,血还在流,他的脸已成了雪白色,他的手被我握著,是令人心寒的冷。
我不禁在心里吼问了一句:难道上天就那麽的讨厌我吗?
後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都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范范,晴风跟弦仁都赶了过来,记得他们跟我坐在医院里等候著。
等待确实让人难受。
然後,医生终究还是出来了。
“伤者没有大碍,我们已取出伤口里的碎片和包扎好了,伤者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我听到後,首先冲上大脑的是氧气,因为刚刚我几乎都是屏息听著的。我松了一口气,胡乱地抱著了医生,胡乱地道谢著,胡乱地腿软了,然後胡乱地傻笑著却湿了眼。
过了数个小时,雨恩终於醒了过来。这次,相反地我反而冷静得很,只是笑笑道:“早哦,不,是晚安。”
“你这家伙…”他的语气有些不爽地沙哑著,道:“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才不是呢!刚刚我都像个疯子似的…”我笑著把刚刚的事情都娓娓说出。
雨恩狐惑地看著我,嘴里说著不相信,可是嘴角却泛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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