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奇怪的看他一眼,再一次觉得以后不能放任别人再对他俩乱开玩笑了,她淡淡的说:“你的事,何必征求我的意见呢。”
他们俩在这里闹着。此时在医院,林楚站在钟泉面前,恳求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跟你说了,利害关系我也和你剖析了。为了然然的前途与未来,我请你,我请求你,和我一起去赴丁董的约会。”
钟泉穿着一袭睡衣,气色极好的说:“行,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一切都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18
钟泉说:“孩子归我,否则一切免谈。”
林楚冷笑:“你现在倒是摆出个护犊的急切样子,难道这十四年里把教养孩子的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不是你,而是旁人?”
林楚淡淡的说:“十四年,两个抗战都打下来了,还不能够让你清醒你对婚姻的淡漠足以伤害到孩子对家庭的期盼与自尊?有多少次我看着然然费尽心思的讨好我,甚至不惜掐灭她自己真正的想法,我的心都在痛。每当这种时候你在哪里?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还真认为你秉性清淡,对情爱一事无动于衷实是本性使然。呵呵,原来是别有所爱。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没有把我想像成别人吧?”
林楚气极了,眼神尖刻,话语讥讽。
“如果没有我这个家早散了。然然也就早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可恨我一直心软,觉得然然年纪小,不能承受,所以才苦心维持。是,我是出轨,不论精神还是实质。但你呢,口不对心,心不对体。钟泉,拿着身体出来挣钱的小姐都比你的所作所为要体面些!然然初潮是谁教的?是我,是我为她出门买卫生棉,是我找了书籍与安抚她的恐惧与不安。是我,在夜半应酬归来为然然清洗带血的内裤。而这一切全是涵涵私下教我的。否则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钟泉涨红了脸辩解说:“然然初潮的时候我去外地了,我当时不在然然身边。”
林楚疲倦的无意识的拨弄着一只火机,火光明灭映得他脸上阴晴不定。
林楚笑道:“是,你当时说你去给你爸爸上坟。但,谁知道呢?谁知道你去了哪儿。等你回来,万事都已经齐全了。你对女儿所做的全部,也不过是站在客厅中间,淡淡说‘然然,你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林楚懒得再和钟泉争辩,反正出轨是的他,对婚姻不忠的也是他,他的短处,他的辫子都是实打实捏在别人手心里逃不掉的。如果钟泉找到好律师,安心要给他一个‘重婚’的罪名,他说不定就得进去蹲几年尝尝什么是不领薪水的休假。
由得她吧。
林楚意味深长的说:“是,现在然然烈火金晴能看见的是我出轨的丑相,她现在能恨的也是我背叛了家庭。可是有一天然然也会成长,她会成为少女,妇人,甚至母亲。我这个做爸爸的,在这十四年里的苦衷痛楚乃至无奈,然然未必会看不见装作不明白。钟泉,论胜负还早得很,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我们俩谁也不比谁干净,在然然面前,我们都是罪人,共同毁了她的梦想。只不过是一个出丑在前,一个露乖在后。婚,我是一定要离的,我且劝你一句,登高必跌重,你现在有多无辜,将来就有多难堪。
今晚七点,来不来由你。至于然然的抚养权,如果你证明你配,你的确配拥有,我不是不可以考虑。”
林楚才说完,钟泉就急急应道:“我去。”
林楚瞠目:“你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当众与我扮恩爱?”
钟泉应道:“戏谁不会演哪,否则你也不会被瞒了十四年。林楚,你刚刚说的那一通长篇大论,唯一对的,就是我们都有负于然然。我是用错了方法,而你,别把自己夸得跟一朵花似的,也别以为自己逻辑强大,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以您的智商,该不会不明白爱一个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要爱孩子的母亲。这样孩子才能从家庭的和乐里得到完整的安全感。
林楚,难道私底下你不认为我会一辈子认命安安心心守在那间屋子里?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离也好,合也罢’全在你一念之间仅凭你一句话。所以你才这么笃定这么有十足把握的带苏涵去见你的女儿。现在搞不定了,没人愿意顺着你的节奏走了,你又扯着女儿的大旗做虎皮吆三喝四。
林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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