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房里的看护识趣的走了。苏涵才说出:“你又来做什么,白天忙工作,晚上想心事。你有几条命够填?”就掌不住哭起来。
林楚上前紧紧的搂住她,他们哭成一片,狠狠发泄过心底的积郁。林楚这才亲亲她,低声问:“你现在相信我之前承诺的是真的了吧?”
苏涵到底不同于别的一般女子,绝不会轻狂到,哎哟尼玛,坏女人终于走了,这天下就是我的。换房子,换家具,工资卡存折通通上缴。
苏涵铁齿钢牙,咬定青山不放松,哪怕林楚磨到凌晨,也依然重复说:“我真的什么都不能答应你。”
她越是这样,林楚心里就越是爱重。
更何况苏涵现在这样子传拜他所赐。
苏涵目前处于休养期,薪水全无,何时复工遥遥无期。
但林楚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于海青通过人委婉的传话说:“苦主都诉到我跟前了,我总不能装做不知道吧。既然是公司的一份子,为了公司的发展与进步,暂且牺牲一下眼前的利益,又有什么不可以?”
这通闲话,竟是坐实了,在于海青跟前做作的,就是林楚的身边人。
苏涵心头一时间百味杂陈。
但那又如何,如今的苏涵,不再是昔日那个在商场上光鲜亮丽的形象。她躺在病床上,人情冷淡如纸。
苏涵推开林楚,小声的催促他:“快回去,然然一个人在家。谁给她做早餐呢?今早是第一天,孩子的情绪难免会有波动。回家给然然做顿好的,开解开解。别提我的事,也别再问从前。已经发生的,就让它过去吧。然然,毕竟还是孩子。”
林楚感动极了,一步三回头。赶回家,时间刚刚好。
连早餐的餐谱都是苏涵用手机发送短信教授。
这样的心胸,这样的气量。岂是钟泉那个俗妇能比?
林楚到了公司,把自己目前个人生活中的变化简单通告给胡律。
林楚再次重申他的离婚条件:房子,股权,孩子,四分之三的存款。通通归入他个人名下。
胡律坐在林楚对面,听完手机里的录音提醒说:“没有真凭实据,法庭很难采信。比如你太太,喔,是钟小姐可以说是一时气话,说着玩的。”
林楚不悦:“奸夫是他自认的。难道还当真要捉奸在床?”
胡律扶扶眼镜,“那不是奸夫,只能说钟小姐是爱慕某个人,钟小姐和那人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甚至连暧昧都没有。更别提把这个当成是有婚外第三者的证据了。”
林楚哗的一声把笔扔到桌上,那个女人,恁的奸猾。他烦恼的问:“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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