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青又说:“林太太真是一片慈母心肠,令爱才智过人,修养若能进步,必当大有所为。”
林楚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是这样大胆!
竟敢自曝其短,送把柄到别人手上。
然然受伤,摆明了是一次警告,是一种试探。他若上前去质问或是行动,就正好坐实了罪名。
除了忍,别无他法。
作为爸爸,他不是不心疼。
但实力不够,说什么都是废话。
林楚关好房门,拉下百叶窗,把钟泉送来的离婚协议撕个粉碎,再狠狠的扔进碎纸机。
机器卡啦卡啦的抽动。手机响了,竟是别墅那边的物管,在那头客气礼貌的问:“林总,之前林太太说别墅要出售,正好我这里有个客户,您看是不是过来开门让人看房?”
那套别墅是林楚趁人手头不便低价买进,从入手到现在,涨幅至少有百分之三十。最近市政又在此地规划了湿地公园,三五年过后,必当大有回报。此时放盘,岂不是把赚钱的机会白白送给他人?
林楚一时间怒火中烧,直接拨电话给钟泉。
她好象是在外头,环境嘈杂,人声鼎沸。对林楚的愤怒与质疑,轻描淡写应两句:“哎呀,听不清,真的听不清。”然后挂掉。林楚再打,居然就是关机。而于海青在挂电话之前是怎么说的?
“林总,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还要向林总多多请教。”
林楚坐在办公室里掩面闷笑。
半生辛苦付之流水,他自己都奇怪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从风投进场,纸媒爆炒苏涵,林楚与苏涵的亲热照,到今天钟泉派律师上门。
一幕又一幕,设计精巧,环环相扣。
绝非一个家庭妇女所能为。
是谁在背后充当军师,非要掐住他的颈下三寸逼他就范,踏住他的脊梁试图让他永不能翻身。
招招狠辣,时时处处都晃动着林然的身影。
林楚沉默,那是他最最心爱的女儿,他唯一钟爱的孩子。
林楚在电话里问然然;“放学没有,怎么还不到爸爸公司?”
林楚没有告诉然然,因为担心然然的安全,所以他已经派司机到学校接林然放学。
百忙之中,被人万般逼迫之下,林楚觉得真是难为自己,还能记得这等些许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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