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端着杯热茶和苏娟进了书房,皱眉问道:“温容那里哭着喊着要结婚?”
苏娟说:“可不,那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年轻貌美的,拿了钱去哪里不是生活?”
苏娟又说:“不怕,你先冷着她。我这里好生劝一劝,慢慢的,心思就会想开。儿子啊,这孩子总归得有人带才行。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个奶娃儿给困住,天天宅在家里吧?”
林楚对自己的老娘向来是知无不言,但这一次兹事体大,他选择先瞒一瞒,待事情成了,再徐徐图之。
林楚拿了一块小蛋糕尝一尝,微笑说:“全拜托给妈妈了,我明天要出国办点公事。然然那里,您也多看顾一些。”
“然然是不是在恋爱啊?”
林楚眯缝起双眼,“有这事,我还真没听说。”
是没听说啊,虽然老宗那家伙在会所碰见了,总是有事没事的往跟前凑。一家有女百家求,宗家那小子,胜在对然然死心踏地。林楚觉得,拿来给然然练练手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将来的事,
林楚一声冷哼,他的女儿可不能被人哄骗着去过穷日子。
第二天一早林楚以公干为名,施施然出国去了。
饶是以林然的智商与机警,也不能猜到林楚此次出行是为了向苏涵敲定孩子一事。
得知林楚外出,第一个欢脱得不似人形的就是宗之伟。
宗之伟抱怨说:“完全见不到你,真的。除了在校门外站岗,我连女朋友的真身都瞅不到。”
宗之伟怂恿女朋友到他私设的小宅去写作业。
她是这么没有头脑的人?
林然懒洋洋的揪着男朋友的耳朵,把一片猪耳揪至通红,拎到跟前,林然吼道:“宗之伟,为什么今天会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离你远点,别耽误了你的青春?”
宗之伟脸涨得通红,切齿道:“一定是周名玉那个疯女人。”宗之伟自认站得直立得稳,没做半分亏心事,所以粗声粗气毫不相让。“然然,你别听坏人挑拨。周名玉是我同学,这疯女人不知怎么就看上我了,处处针对我。呀呸,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去上了她。”
宗之伟磨拳擦掌,毫无怜惜之情的通过践踏一个女人的名声,来向另外一个女人表示忠心。
林然只觉得心冷。不欲再究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轻笑一声把话题扯开。“你那房子好好收拾一下。过几日,我还真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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