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消息大约已经传遍商圈,周家身家不薄,周名玉时时刻刻留心宗之伟的事情,更是提早一步知道。
正是因为宗之伟落难,所以周名玉才觉得自己可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小宗面情,坦坦荡荡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搬家公司的车就在门口,大件小件的往外拉。那是债主扣留的财物,至于宗之伟与老宗父子的行李,只有小小两只提箱。
老宗摸了摸儿子的头低低说:“明早出发。”
宗之伟摸出一包烟,一口气吸完半包,这才哑着嗓子对周名玉讲:“如果还想见我,就让我静一静。”
宗之伟在宗家旧宅门口整整枯坐了一夜。
他很傻的想,这是林然唯一能找到他的地方。
从黑夜到白天需要多久?
宗之伟告诉你,也就一个呵欠。
他走的时候,无声无息,象一朵浪花尖上的泡沫。
城市繁华如旧。有人离开,有人回来。
林楚满脸病容直接住到苏涵的旧居。
独栋小别墅,一个阿姨守着,定时有清洁公司上门打理得干干净净。
苏涵拿着一只器物,神色温柔的说:“我就是舍不得卖这里。”
再难也保留着这栋房子,此地的一物一具,无不存有林楚的影子。
林楚拿过苏涵手中的东西,握紧了她的手,低沉的说:“这是我西安买给你的。”
那一年林然九岁,缠着父母去看兵马俑。就在回民街,林楚随手买了一堆东西让女儿带回家做手信。
去之前两个月,钟泉才流掉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林楚又是烦躁,又是郁闷。
从手信里拿了这只虎头布偶给钟泉,全当是暧昧的调剂品。
钟泉珍而重之的放在桌上收藏,林楚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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