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象是作贼,特意买了新卡,变了装,戴了墨镜。这个诊所的地址电话是林楚无意中在酒店的电梯里,听人闲聊得来的。
两只金光闪闪的土豪互相攀谈,旁若无人说:“自从看过心理医生,我和孩子的关系改善多了。”
这句话恰恰击中林楚的心脏。他四下打量,见有监控,却没有熟人。于是鼓足勇气上前索取心理诊所的电话与联系方式。
去之前,他请人细细查过,在业内果然是小有名气。
执业的医师据说是留美博士,女性。最最保护病人的隐私。
林楚原本不想去的,却被逼迫到没有办法。
上门的时候,除了墨镜,帽子,他亦戴着口罩。在小小前台接待林楚的员工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看诊之前,没有任何理由的先刷单。
p机哗啦哗啦的响,提醒林楚这接下去的一小时价值人民币2000元正。
黑色的丝绒帘子把房间保护得密不透风。
他坐在贵妃榻上,手足僵硬。把一只烟反复的嗅来嗅去。
房间很黑,他甚至不太看得清楚自己的脚放置在哪里。
前方隐隐有光,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映在屏风上,果木清香,屏风上的山水墨迹温柔婉转。
第一次,他什么也没说。就象是少年人的初夜,完全无措却又强自镇定。
两仟块丢在水里,连朵水花也没泛起。
还没发票。
过了两个月,他又来了。
林楚仍旧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贵妃榻上。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出声说:“能不
能换个椅子。换个那种只能坐不能躺的。“
一个孔武有力的男生象幽灵一样飘出,满足了林楚的这个要求。
第二次,诊金翻了一倍有余。林楚用伍仟块为自己换了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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