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良园虽好,那句话,如芒刺梗在咽喉,却也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林楚从湘菜馆奔出来,坐在车上,手脚直抖,足足花了半分钟才强作镇定的开车离去。
驶到隐蔽的拐角处,林楚透过车窗探头张望。
他等足五分钟,这才狠力的一拍方向盘扬长而去。
没有预约,没有化妆,林楚随随便便用纸巾遮脸就闯进心理诊所。
前台小妹惊道:“黄医生现在有病人。”
林楚之前从不肯承认他自己是病人,现在也不愿意。
可是病不由人,他捂着脸,等了半小时,才有机会对着屏风后的女子呜呜咽咽哭着说:“那是我的女儿。”
医生冷静的说:“桌上有纸和笔,把你的家用图画的形式画出来。”
林楚落笔时完全不假思索,但画完后,连他自己也能看出,那个家,除了他与林然,完全没有另外一个女人的位置。
钟泉,永远是背对着这欢乐的父女二人组。
没有面目,没有情绪。
妻子,母亲。
是他,总揽了这个家庭里所有的位置,并且牢牢的把持不放。
林然既没有机会学习什么是女儿对父亲的分寸,更不知道什么才是对母亲的依恋。
“孩子,我。”林楚只吐得出这几字。
医生反驳道:“那也是女人。”
林楚恐惧得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瞳孔巨放,半个字也不能说。
医生又问:“你为什么睡不着?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接上文
林楚落荒而逃,一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象他这样衣冠楚楚,举止高尚,有财有势的精英与成功人士,实不必在太阳下泪流满面,仿如一个失亲的孤儿。
林楚想要孩子的念头更加强烈了,近乎于一种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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