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这车里的每一颗螺丝钉都是用肉体换来的。
之前是他低估了这个社会的现实与残酷。
没有钱,只有一身的债务。
没有人脉,只有苦大愁深的债主。
没有钱与人脉,谁肯给你项目,给你晋身之阶?
唯一貌似公平的就是彩票了,大一那年,宗之伟有半学期是靠吃泡面为生并且只要彩票店开门就守在那里。
虽然是二流学校,但象他这样的帅哥,总是有很多人喜欢与追求的。
他相信林然。
他不愿意以最落魄的形象出现在然然面前。
于是大二的时候,宗之伟开始创业。
在校园的一角租了间五六平米的小铺子专卖煎饼卷肉。
每天营业十四个小时。期末无挂科,每一科都堪堪飞过及格线。
年终抛开运营成本,日常杂费。纯利润约有三万块。
还不能全到手,宗之伟素来交游广阔,爱在朋友身上花钱。过完一个春节,交到老宗手上孝敬的只有五仟。
老宗叹息:“你这是本末倒置啊。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经商这种事,是要看福份的。福份你懂吧?”
当然懂。从前的宗家,就把所有的福份都用光了。
那个冬天,宗之伟什么也没做,窝在家里看了一冬的电视。
他看见林楚风风光光在电视上出度捐赠仪式,上报纸的企业版,林楚有了新的夫人,新的孩子。一个漂亮的男孩儿,新任林太太向媒体公布了孩子周岁时他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在那个新的家庭里,已经再无林然存在的必要,甚至痕迹。
宗之伟想,她一定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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