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笑。
林然自回国之后紧绷的心弦突的松驰下来,软塌塌的,使不出力道。
店铺的装饰已进入最后的尾声。
现场还有工人在。
男人们自有活计,体贴的打发丁乐儿陪着林然到隔壁的奶茶铺坐着打发时间。
丁乐儿已经和左邻右舍混得很熟了。乐天的她一直宣传:远亲不如近邻,一个好汉三个帮。
丁乐儿对林然说:“男人们做大事,敦亲睦邻这种活就由我们女人来经营。”
奶茶铺的老板娘亲自送餐。
有丁乐儿妙语如珠,不到一时三刻,林然觉得方圆三公里的人都知道了,被丁乐儿带来的女人是饼铺老板的太太。
林然膝上放着一只毯子,一看就是受过伤。
丁乐儿满脸关心备至,殷殷勤勤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在哪里受的伤?要紧吗?”
林然不好意思的说:“也就是我贪玩,这不,乐出毛病来了。不是很要紧,养上半个月就好了。我能叫你乐儿吗?哎呀,你的名字真好听,你一定是你爸妈的心肝宝贝。“
丁乐儿毫无预警的垮下脸。
闷闷的说:“从前是,现在不是了。”
林然一挑眉,难道有故事?
丁乐儿显然没有丝毫的防人之心,快人快语把自己的老底说得是清清楚楚。
无非是言情中的桥段。
娇养的姑娘看上了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可是姑娘的娘家,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天家。只是普通的中层。有一点小权,有一点小钱,有一点小底子。就这三点,就骄矜得不得了,架子拉得比吹破的牛皮还大。处处为难,时时羞辱。
哪怕逼得女儿用出逃来成全自己的爱情,也不肯放下架子。
丁乐儿迷茫的说:“姐姐,你说说这何必呢。我一平民的丫头,偏要打扮成公主的样子。穿戴得再好,也不象啊。”
“我和青山有手有脚,青山又有头脑,不愁将来没有好日子过。我爸妈却偏偏看不到这一点,青山的脑子真的好用着呢,姐姐,你可别觉得我是见人都说我自己的事,也就是你,宗哥是青山的兄弟,我也是听说了你们的事,才愿意把自己的也说出来。否则对你多不公平啊。”
丁乐儿长得不算很美,但眉宇间一股天真娇憨之气纯自天然。
林然有意逗她,玩笑道:“青山的脑子?你就这么信任他?万一他把你往沟里带,你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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