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木头上贴了一层刨花纸那种。
林然噗的一声笑出来,哎哟,谁家的镜子上还会画着一只喜鹊?
看得出,宗之伟的经济状况很不好。
否则,以他那爱面子的豪奢性格,断不会连起码的场面都不弄一弄。
一只沙发,塌得人一坐下去就仿佛陷进了地心深处。
还有一间房,里头堆满了杂物。全是发黄的旧式衣物。
林然一拐一拐去了楼下,找到保安,请对方帮忙找一位收破烂的上门。
林然一口气指挥着,把所有的杂物通通发卖得干干净净。
收破烂的大婶各种嫌弃。
“哎呀,这些东西哪能赚到钱,我这一趟一趟的,连茶水钱都不够。完全就是为你搬垃圾来了。”
林然不得不倒贴三十块,才能将大婶打发走。
她累得,直喘粗气。
却还记得,既然已经决定做人老婆,就得随时请安问候。
宗之伟那边嘈杂热闹到不得了。
“什么,你在家?”他吼叫:“为什么不等我过去接呢?”
话虽然是如此说。宗之伟却心里甜得象一块在阳光下融化的奶油。
他大声向店里所有的客人举杯致意。
“这杯酒我请,我老婆,刚刚同意与我结婚了!”
这样英俊的男子,古铜色肌肤,身段有料,在薄薄的线衫下头起伏。双眼噙满泪水,只是强忍着不要流出来。
徐慧珠躲在人丛的最外头,最外头。终于嚎啕大哭。
音乐将一切掩埋。
宗之伟愉快的想,然然一定认出那套房子是哪里。
那是他们年少时曾经的安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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