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山纳闷的问,这世上,有这么陷害自己老公的人吗?宗之伟对林然那可是贴心挠肝的好。
甚至在捉奸事件暴发之后,宗之伟不是扭头回去找林然算帐,恰相反,竟是异想天开,坦言要与吕青山拆伙。
拆伙,怎么拆啊?
也只有象林然这样的傻子才会相信,一间饼店会突然其来的暴红,财源滚滚,从此一帆风顺。
身后多少人与事,利益纠葛。
在那种时候,他不能不与林然分手。
但是,他以为,她总是会回来找他的。宗之伟想,正如长久以来,不管时光沙流如何将他们分隔两地,他却总是会回到原处张望,寻找林然的身影。
然而她没有。
那种曾经燃烧宗之伟整个少年时代的灼痛,奇异的在时光中慢慢冷却凝结。
心有块垒,唯酒浇之。
喝得最凶的时候,宗之伟一个人独吞了两瓶白的。
120呜呜的来,又呜呜的去。
宗之伟躺在白色床单上头,听着针水一粒粒滴落,最终溶进了血管之中。
究竟是半身冰凉,还是半生冰凉?
吕青山坐在他跟前,无奈的喊:“哥,我的哥。”
丁乐儿也来了。垂泪说:“然姐也是为了我好,哥,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与然姐分手。”
吕青山拍拍他的肩头,用力在他耳边喊:“快快好起来,咱们还是兄弟。”
宗之伟躺足七天才回去复工。
江湖传言,伟哥这是遇人不淑啊。还好老天眷顾,让他重整旗鼓,一丝一丝剥离。如今的宗之伟是二十余间连锁小食店的老板之一。每间店约有二十平米,专营小吃。店堂明亮整洁,比麦记肯记更显得活泼时尚。员工清一色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子,身着统一的红色服饰,胸前一大个。未语笑先盈,餐食标准,服务亦标准。分踞在各大闹市街口,光是从早到晚排队看美女的顾客就让店员数钱数到手软。
宗之伟与吕青山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配合默契,亲密无间。
幕后的投资者对这样的黄金组合满意到不得了。
宗之伟趁热打铁提议引入风投,把事业版图扩大到外省甚至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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