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写满了坚定而又执着的自信。
皇上走近,抡起手,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他要把他脸上的自信,给挥掉。
凌夜吃痛,却也抡起手,不客手地还了皇上一巴掌。早已是不当兄弟看,那么就只有男人间的相争了。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人心里拉紧的那根弦。
江公公整个人抖了抖,腰更弯了,连大气也不敢出。
麻痛在皇上的脸上散布了开来,洁净的脸上,五个粗大的指印清晳可见。
可见,夜并没有因为他是皇上而减轻力道。
虎视眈眈的二个男人,互不相让地看着,彼此都痛着,这是一种决裂,这也是一种对于夜的重生。
他无惧:“这一巴掌,是还你的。”
“好,极好。”皇上冷笑地说着。
“江公公。”他拭着唇角,淡声地问着:“与宫妃相染,何罪。”
“五马分尸。”江公公轻声地说了出来。
夜笑,眼里有抹嘲讽:“这宫妃,皇上真会夺人牙慧,捡人所弃,三年前的兰若儿,如今的兰贵妃,苏湖儿与我定情在先,皇上的手段了是了得,天天*侍候,皇上的煞费苦心,能耐就在三尺之斗室,正清之寝床上吗?”
这一翻话,说得极对,却又刺痛了凌寒的心,凭什么,凭这个废人,也看不起自已吗?
一个男人,不倒要征服后宫,更要征服天下,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帝王。
他坐下,没有张狂地发怒,可是一脸的阴沉,却更让人倒吸了口冷气。
“好一个凌夜。”他冷冷地说话了:“染朕之妃嫔,如此大话连天,就是朕的亲兄弟,也严惩不误。来人啊,就地打一百大板。”冷厉的声音响起。
不过是皮肉之苦,那算什么,他也只有这么一点能耐了。
为什么从前,自已看不起自已呢?是为什么呢?他都不知道了。
此时此刻,他看不起的,是眼前这个一身华丽龙袍的亲兄弟,就是只有这么一点能耐。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屈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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