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从前只身一人了无牵挂的她,想到自己的陪伴能弥补她对他造成的伤害,她想她会安安静静呆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她不是孤单一个人,在高楼下面的某个地方还有她的牵挂,有天天夜夜盼着她回去的乖女儿,有她的家人,她的工作,她的朋友……她不愿意让他们为她担心。
花满想尽各种方法试图逃出去,但是窗户和门都被锁上,她不能逃出去,就连跳楼都没办法;每天都打扫和送餐的女仆不敢跟她说一句话,再加上每夜承受他温柔的摧残,几天下来花满的身心都接近崩溃的边缘。
这天晚上许烨寒回来,整层楼黑漆漆的一片。平常她一个人在这里,因为害怕孤单,所以一到晚上就把开了整层楼的灯。
习惯了一进来就看到她在灯火通明的角落等他,突然间四下黑暗,不自在的反而是他呐。
最开始的时候,他每天回来迎接他的都是她抓狂的抱怨和抗议的挣扎,后来是委屈的哭求,再到最后无力的顺从,他很满意她终于变回了从前处处顾忌他害怕他的小花满。
这样的她多好,不跟你争吵,从来不惹你生气,看着你的脸色行事。
他终于把她这几年来在慕一唯的庇佑下长长的利爪一根根拔掉,她终于又变回他曾经豢养过的听话的家猫了。她只要当他一个人的猫咪就够了,只要她把这几年学到的野性全部抛弃,把那些不三不四的社会关系抛弃,他还是会像一如既往给她一切想要的。
要是她早点想通这一点,他何必把她困在这于世隔绝的地方,何必每次都强迫她接受他的身体?
卧房也如同大厅一样没有灯光,他进了房,借着落地窗的照过来的微光,才看到床上隆起的那一个小山,他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还在,只不过是等得睡着了。
他开了床头昏暗的灯,坐在她身边,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重量而微陷,这细微的动静都让花满无意识地颤抖。
她潜意识里的抵抗让许烨寒联想到昨天晚上,她一看到他就逃跑,被他追得无路可逃也宁愿缩在墙角发抖,被他轻轻一碰,她抖得更加厉害,还哭着求饶。
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对他的触摸很敏感,这让许烨寒有种变态的优越感。他伸出手指像逗猫一样抚摸着花满的脸颊,宠溺的声音在昏暗的空间弥漫开去:“花满,你要是早一点屈服于我,何必受这种折磨?我对女人一向很大方,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满被他逗弄得很不舒服,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声。
她好像呼吸不顺畅,微微张开嘴呼吸,红润的唇边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许烨寒虽然心想着今晚就放她一马,但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在她唇边啄了一口。
但是缭绕在他耳边的她的呼吸不只是不顺畅,而且呼吸很重,带着病态的热度。许烨寒蹙起眉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才发现她的唇色红得也不自然,面颊亦是酡红得如同醉酒。
许烨寒伸出手试探她的额头,她的额头烫得骇人——该死的,什么时候发烧的?烧成这样还不出事了!
“花满?花满!”许烨寒大声地呼喊着花满的名字,可是床上的人意识游离,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看样子是昏迷过去了!
许烨寒急了,赶紧从衣柜里翻出外套给她套上,抱起她滚烫的身体就往外冲去。
深夜的小诊所被许烨寒的敲门声——正确地说是撞门声——吵醒了,高挑女子睡眼惺忪开了门,却在看到许烨寒的一刻眼睛都亮了起来:“寒,你这家伙出狱这么多天才来找我,太没良心了!”这女人就是许烨寒最信任的医生宫小乔,她虽然是黑市医生,但是医术甚是了得。
“行行行,快给她挂急诊!”许烨寒侧身挤进半开的门,立即抱着花满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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