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我很好奇嘛!”
杜御庭到底是敌不过她的撒娇,只得答应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以前一直生活在美国吗?”黑白分明的眼珠灵巧的转动着,她双手撑着下巴,一副苦恼的模样,“我都想不起来诶!”
“是啊,一直在美国。”杜御庭点头。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过去在她心里始终是个谜,她很好奇,可是杜御庭却从来不会对她说起,也好像不太喜欢她问。她也曾试图从家中佣人口中了解一些,可是佣人都对她毕恭毕敬,每句话中都会说“您”,听得她怪怪的,而且若是问到以前的问题,他们都会说自己是新来的,不知道。
“你啊!以前很乖,很听话,很可爱,每天会乖乖待在家等我回来,是个乖宝宝,才不会像现在这样淘气,小脑袋一天到晚不知道想什么!”修长的指尖轻轻刮过她的鼻尖,他的语气中是满满的宠溺。
“才没有!”她吐着粉舌,坐着鬼脸。
“乖,睡了,明天你还要上班!”不许她再多问,杜御庭一把摁灭床头的灯,扯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灯虹闪烁的酒吧内,音乐疯狂的响着。
陆子远坐在吧台旁的椅子上,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灯光在脸上闪着,他眯着眼,举起酒杯,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那张只有在梦中才会出现的小脸:“依依,依依,你没死对不对?”他伸手去抓,可是眼前的小脸顷刻消失。
宁暖阳究竟是不是依依?
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先是那条红色的手绳,那条手绳上花纹的排列循序和他送给依依的那条一模一样。
还有,她手腕上的那个疤痕,依依的手臂相同位置有一个,他的手臂上也有一个。
那年去夏威夷玩,依依在沙滩上摔跤被残破的贝壳划到手臂,在那个地方留下了一个疤,她大哭,说以后留疤了会很丑。
他安稳说不会留疤的。
可是用了很多的药,最后还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疤痕,依依很不开心,为了逗她开心,他在自己手臂同样的位置也用贝壳划出了一个同样的伤痕,甚至连大小和形状都是一样的吧。
后来,她才没有再为了那个疤而耿耿于怀。
怎么会有这样惊人的相似?
“依依,是你对不对,我知道,是你。”陆子远脸庞染上一丝红晕,他趴在柜台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冷然,帮我查一下凌家当初的车祸。”
他觉得很蹊跷,为什么凌家所有的佣人在凌家车祸会全部不见人影,所有和凌家有关的人或者是事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疯狂的时候甚至想过重新启开依依的坟,取出她的骨灰去做,如果不是她的骨灰,那里面一定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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