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景,你什么意思?”苏纪雅微怔半晌后,恨恨咬牙看向他。
“金熊奖颁奖晚会,故意在地面泼水。故意放出虚假消息,攻击宁暖阳,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安逸景眼神中升起憎恶,他看她的眼神仿佛是陌路人一般。
“谁说的?谁告诉你的?这是诬陷。”苏纪雅气急败坏的叫喊着,犹如泼妇一般,头发也变得有些散乱,“是宁暖阳对不对?她向你告状,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苏纪雅,你想多了,暖暖没有你这么卑鄙,能做出这些事的,只有你。”安逸景被激怒了,他挥手,一把掀开窗台上的花,“不要把所有人想得想你一样龌蹉。”
窗台上的花,落在地上,泥土散落一地。
“龌蹉?”
含着泪,苏纪雅嗤嗤的笑出声。她竟然被他用上了卑鄙和龌蹉这个词,还真是让人感慨啊!
“安逸景,我记住了你的绝情。”她从包中掏出自己配的钥匙,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机场外,黄色的小车上走下来三个人。
机场内拉着行李的人络绎不绝,穿梭着,或来或往。
“一定要走吗?陆子远。”任子萱的手搭上行李箱的拖手,她的手和他的手仅有一小手指的距离。
“离开这里,我会比较开心。”陆子远微笑着,手却往旁移了移,离她的手又远了几分。“子萱,保重!”
既然依依不在这里,那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还会回来吗?”任子萱瞅着她,眼中升点雾气。他的决定这样突然,甚至连一点挽留的余地都没有留给她。
“不知道。”陆子远摇头,他说的是实话,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带着依依曾经的愿望,跑遍世界上每一个有薰衣草的地方,也许有一天会再回来这里。
至少暂时是不愿意回来的,他的伤,也许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淡去一些。又或者,这一辈子都会如此的刻骨铭心。
“时间差不多了,你得走了。”冷然指指手中的手表,他手中也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他也准备离开,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是该走了!
“嗯,走了。”陆子远莞尔一笑,轻拍着任子萱的肩膀,以示安慰。又转头看向冷然:“有时间去找我,我们一起喝一杯。”
“你小子,好大架子,还得我这个师兄亲自去找你。”冷然笑着伸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打趣道:“有空你去找我才是。”
“也行。”陆子远答应着,后退几步:“走了,再见!”他转身,没有一丝留恋或者是不舍,没有她的城市,再也不是他留恋的港湾。
依依,我会走遍每一个长着薰衣草的地方,你也会看到的。
任子萱张嘴,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竟然连头也不曾会,就那样大步离去。匆忙的身影,快捷的步伐,像是在追赶着什么,或者是躲避着什么。
他大概是在躲避在这里留下的伤痛吧!走了也好,留下来也只是徒增伤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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