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萧哲察觉到，立马关切地问：“很疼？”
“不，不疼！”千叶明明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摇着头说不疼。
萧哲的眼底划过无尽的怜惜：“忍一忍，医生马上就到了。”
“嗯。”
稍稍止住了血，萧哲坐到床边自然地搂过千叶，千叶还是感觉自己在做梦，有些受宠若惊地躲开。
萧哲皱眉：“靠过来！”
“不，不用了！会弄脏你衣服的吧。”
萧哲浑身一颤，为什么这个女人简单一句话，简单一个动作都能深深影响到他！因为她胸口流了太多血，她怕那些脏血会沾染他洁白的衬衣。
萧哲看着千叶苍白的脸颊，胸口痛得快炸开，长臂一伸直接把千叶揽进自己怀里。
千叶起先还在挣扎，萧哲却完全怒了：“你再动试试！”
这一句话很有效果，千叶的身体立马僵硬了，她有些不习惯地靠在萧哲怀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千叶闭上眼，多想时间在此刻停住。他冷落了她那么久，她的心早就碎落一地。
萧哲抱着千叶，也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他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地抱着清醒的她。那晚千叶醒着，他却无止境地在她身上索取，直到她昏睡了，他才抱着她入眠。
“萧哲。”千叶突然低低地开口。
萧哲没有吭声，千叶低垂着眼问：“你还在恨我，对吗？”
萧哲浑身一震，他没有想到千叶会突然这样问，但还是直白地说：“恨，非常恨。”
为萧哲的实话，千叶笑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不去把胸口的伤治好。”
“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那一年，我把刀插进你胸口，到底是怎样的痛。”千叶的话很平静。
萧哲低眉望着千叶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有多痛。”
千叶的嘴角勾起苍凉的笑：“像死过一样痛。”像死过的痛，感觉自己已经死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死一样的痛。
萧哲将千叶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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