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阿九嗔怪道:“一看就是没有做过‘旧情人。’你这件衣服是新买的吧?价值不菲?头发这么光亮,发型这么飘逸,又是在美容厅扔了多少?还有您这双玉手纤足,手绘与足绘色彩恰好是交相辉映。这一身行头,怎么看都不象是刚下班的。但这个包却出卖了你,鼓鼓囊囊的通勤货。太刻意了馨兰,难道你是为了张则才这么精心打扮?还是说你真的对他余情未了?”
“那一个合格的应是什么样子?”
“平静,温和,绝不会为了男友或是女友就打乱自己生活的步骤,更不会随意插手对方的生活,为他(她)代作决定。说吧,出了什么事?”
顾馨兰就知道瞒不过阿九,“他可能有小三。”
“没有证据你是不会乱说的。”
“是,我没有挑明,他也没有承认,面子是圆过去了。”
“但圆不掉的是自己的心。”阿九长长的叹口气,压低声说:“馨兰,我终归是站在你身边的。”
“我知道。”女人的友谊虽不是鲜血染就,却也是珍贵的泪滴凝聚而成。
第一次失恋,第一次遭劈腿,第一次失业,第一次发工资
顾馨兰不想说:“还好有你”这一类煽情的话。她站起来在酒店大堂转了一圈问阿九:“美吗?这裙子好看吗?刷的是于敏正的信用卡副卡,五仟大洋,我相信现在银行已经有短信通知他这笔支出了。”
她们俩笑得滚在沙发上。七点四十,现在过去刚刚好。一个男人气宇轩昂的在酒店门口对阿九说:“好了?”
“宣和。”阿九今晚的男伴。
顾馨兰一向不太认得全阿九身边的人,她礼貌的笑笑,由这只孤狼护送她们这两朵鲜花入场。在阿九的坚持下,顾馨兰与阿九互换了皮包。银色的小坤包斜挎在顾馨兰肩上,张则老远看见立刻迎上前。
“馨兰。”
张则完全是成熟男人的气度。
顾馨兰点头,微笑,脑子里莫名的想。都说“好男人是教出来的”,在曾经号称“纯情痴男”的张则的背后,到底有多少前女友,或是前前女友做炮灰,才能调教出他现在这副“面上坐怀不乱,眼里雷鸣电闪”的绅士作派?
张则看上去很是伤感,“馨兰,馨兰。”他一直喊。p里人不少,宣和与阿九早被挤到边上。顾馨兰与张则坐高脚凳上肩头碰肩头,近乎耳语。她只觉得脸庞一阵酥麻,竟不敢正视张则的眼睛。那些岁月,青葱的带着阳光新鲜气味的日子将永不再来,与时光随之而去的是年轻时的鲁莽任性自私唐突,只看得见自己的心意,爱,欲望。她到底曾忽视了什么?另一个人所付出的全部感情,不管她要还是不要,她在践踏他心意的同时,竟没有对他说声对不起。甚至直到八年后再见的今夜,她还在利用他来摆脱自己的烦乱与被“背弃”的痛苦。
“张则,”顾馨兰真心实意的说:“从前的事,是我不对。”
她的心突然就塌下去一大片,柔软得不象是素日冷淡的顾馨兰。人海茫茫,相遇即是缘份,情丝牵扯,更是万中无一。奈何情深,奈何缘浅。
“馨兰,如果我当时不是负气离去,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早已在一起。你还那么年轻,而我理应多一些忍耐,多一些守候。而我只会死缠烂打,对着你一味苦苦解释。馨兰,我后来时常后悔,我害怕你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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