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上司,见客户,鼓励手下员工。有几份计划书要改,有一些数据要重算。还得抽出时间去民政局领本结婚。
他容易吗他?晚上还得回家打扫厨房,端鸡汤给别人喝。顺便竖着耳朵听顾馨兰编瞎话。
于敏正的眉毛就拧起来。
秦梵梵胆怯的看了他一眼,三口并做两口把碗里饭全部吃下去。
真是比猫吃得都少。
已经是进步了。
于敏正于是含笑夸奖说:“嗯,今天胃口倒好。是厨师做得好吧。”
陈筝可怜于敏正晚上回家还要扮戏,有意凑趣说:“做得好,那哥奖励我什么?”
于敏正轻轻在陈筝额上敲了一记,含笑说道:“一个栗子。”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是小于做出来的,你们打他,不要打我,
我怕疼
、24
于敏正的嗅觉系统,向来对医院这种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地方有着近乎本能的,天生的反感与排斥。在于敏正年少时分,如果不是病到昏迷不能下地走动,那么大人绝无可能,将他手牵着让他乖乖的看诊打针。
于敏正的父亲于江海曾怒吼道:“这别扭的孩子。”
继母佘曼芳向来温柔,不惜付了重金把医生请到家里。于江海体贴佘曼芳,私底下说:“你对敏正好,敏正也和你亲。但敏正说什么也不是你的骨肉,你别嫌我话难听,我是想说,你别为了这个孩子的别扭性子,就给人落下话柄。谁生了病不是到医院去啊,偏这孩子招厌。”
佘曼芳也不出声,静静的听着丈夫发牢骚。
“自从他妈妈走后,这孩子就和我冷淡了。我究竟是哪点没做好?他妈妈和我是少年夫妻,虽说不上如胶似漆,但也是客客气气互相尊重。一生病就急着急着往医院送,请看护吃好药,哪一样我吝惜了。若不是敏正的爷爷留了些财产给我,敏正妈妈也不能象住家一样,在医院一躺就是那么些年。作为男人,我还有什么义务没有尽到。就是敏正妈妈走的时候,对我也是感激的。但是这个儿子,用生病不进医院来向我抗议。曼芳,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儿子要和我拉开距离到这种地步?”
佘曼芳依旧不出声,但她在心里说:你做错了什么,难道你不明白?你错在把妻子象一件货似的扔在医院,用看护医生去打发她,却没有给她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柔情关怀。让一个女人从期盼,失落,再到抑郁成疾,最终离去。留下她的孩子,在父亲忙碌的官场生涯,与缠绵病榻的母亲之间不知所措,饱受惊吓。没有去教授他什么是生,什么又是死。没有人引导他要如何面对,更没有人对他谆谆细语让他了解‘家庭,夫妻’的责任与含义。那孩子得独个成长,既要为求生而挣扎,又要在人前装出一副强大的面孔。他不会懂得,用钱,用物,用规则,或许可以经营出一个家,光鲜好看,但那天底下至柔软的:感情,却不是轻易可以获取。
佘曼芳在心底叹气:做老子的能在前妻逝后,对着后妻诉说前头儿子的不是,甚至连劝导后妻‘别给人留下话柄’这种诛心的话都说出来了。于敏正真正可怜,但于江海说得对,再可怜也不是我的骨肉。我倒是想对他好,但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是不可能领我的情。
上面这些话,除非是“上帝视角”,否则于敏正永远不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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